下第一楼的股东之一也就是秦城主。”
段怀君有那么小小地在内心里自豪了一下,说起天下第一楼,那可是他和秦音的心血啊。
“静王爷可以去找找天下第一楼的另外一个股东,而且朕听说,那周轩辕周公子还是您的堂兄弟,周公子和静王爷怎么也不算外人了吧。”皇浦玄鹤笑着说。
段怀君微微一怔,转而又笑道:“原来皇浦圣上竟是认识本王那远房的旁系的轩辕堂兄啊,之前本王也确是听说他到了沐春国做生意,没想到这生意还是与秦城主一起做的。这么算起来,本王和秦城主还真不算是外人,怎么说都得算自己人了,秦城主,你说是吗?”
皇浦玄鹤挑了挑眉。
秦音垂下眼帘,这个人和那周轩辕就是一路货色。
没有回答段怀君的问题,现在让她多看几眼,她都觉得晚膳都会没了胃口,于是她在段怀君再次打算说话前就先说道:“我觉得有些不适,可否先回去休息?”
段怀君楞了在当场,这女人,不禁用那种意味不明的眼光看着他,更甚至直接无视他。他到底哪里得最她了啊?
皇浦玄鹤立刻放下茶盏,侧身揽住秦音的腰,细细的问道:“可要仔细些,就快大婚了,你也莫要太劳累,左右茹嬷嬷都安排的差不多了。你便多歇息吧。”
秦音懒得挣扎,顺着他的话说:“嗯,那我便回去休息了。”
“墨竹,墨兰,好生伺候皇后娘娘。让蓝行之给娘娘请平安脉。”说罢,亲自扶着秦音起身,交给了一旁伺候的宮婢。
见秦音的身影消失在大殿里,皇浦玄鹤才又坐下,脸色马上变得没有之前的和颜悦色了,面无表情说道:“你两人来怕是没那么简单的庆贺吧。”
段清秋翘起嘴角,说道:“皇浦圣上,不要误会了吧。我们可是真的奉了父皇的旨意送上冰羽国最诚挚的祝贺。”
皇浦玄鹤瞥了他一眼,完全无视他的各种理由:“明人不说暗话,朕大婚,敢请诸国使臣过来,那也就是不怕你们会有什么幺蛾子。”
段清秋好似被惊吓到了一样:“皇浦圣上还真的是想多了。”
皇浦玄鹤冷嘲般的哼了一声,道:“贤王爷可莫要忘记今天说的话。是不是朕想多了,咱们拭目以待。”
段怀君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他是怎么都没想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秦音,闹得她这么的不待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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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音乘着软轿从前殿往龙御殿走去,只觉得自己内心思绪不停的翻涌着,怎么也安静不下来,于是便说道:“墨竹,去佛堂吧。我想找个地方静一静。”
墨竹看了看秦音的脸色,面色还算红润,只有些莫名的焦躁感,于是便叫了抬轿的太监改道去了后宫的佛堂。
后宫佛堂平时只有两个负责洒扫的太监在打理。每月的初一十五太后会带着石思琦和所有嫔妃来上香,念经。
平时基本上没什么人会过来。
而自石思琦自请下堂卸去皇后之位后,便搬到了佛堂边的静心斋住,因此这会子佛堂也还算有了些人气。
秦音到的时候,佛堂大门敞开,庭院里没有一个人。正殿的门关着,院子里的铜香炉里刚燃上三只三尺长的佛香。门廊下也才换过新的一轮悬吊的塔香。
墨竹等人都等在了佛堂之外。
秦音闻着这清雅的香味,闭着眼睛站在庭院里,心情慢慢的平静了很多。
隐隐听到了对话声:
“你这丫头,这等大事也不先跟哀家商量,自己便做了这般痴傻的决定。”
秦音认得,这是宜信太后的声音。
“太后,您莫怪思琦,思琦也是逼于无奈。天琦竟是做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也是我管教不周,从小便溺爱了她。以至于罪无可恕。”石思琦说。
“她是她,你是你,玄鹤那会这般不分事理的。你纵然是不信玄鹤,你也要信哀家,你母亲将你托付给哀家,哀家说什么也要保着你的。”
“太后,这多年来,你护着我,爱护我,我是知道的,只是我这身子也不争气,连个皇儿都不曾生。圣上从不曾说过我什么,但是其实他心里也是有怨的吧。他不爱我。”
“你还是太年轻了,爱这种东西是从来都不会在有野心的男人心里的。你爱玄鹤,那就是你输了。”
“是啊,我输了。可是我看到了圣上是有爱的,至少他对秦姑娘的心就是爱。”
“他不过是利用秦姑娘罢了,他是有自己的想法和野心的男人,哀家也是才刚刚知晓的。作为母亲,哀家自然希望他更好。可是作为帝王的母亲,哀家只会高兴自己的孩子竟然有那么庞大的理想。”
“我爱他,所以我愿意成全的他的野心和理想。我让出那个位置,我不后悔!”
“你啊,就是太顾着玄鹤的心情了。什么事情都顾着他的想法。什么时候你能为自己想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