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将太后一众人等,安置在大花圃里游玩,赏花,又派了伶俐的丫头跟着在一旁解说和看顾着,自己便跟宜信太后告了个假,和楠管事去了书房,一同随行的还有两位副将和几名禁卫军士兵。
起初,秦音还不觉得有什么怪异的感觉,但是当她和楠管事一一将账册核对了一遍,又看了早就送来这边的天下第一楼的账册和书帖之后,她一抬头,看见门边上站着两位副将,这才觉得有些奇怪。
她说:“两位副将不若去歇息一番吧,左右这里不过是自家的庄子里,也不会不安全的。”
白副将望着她,没说话。秦音却觉得那眼睛里闪烁的好似是激动的神情?
只见两位副将齐齐地走上前,取过书桌上的纸和笔,匆匆写下两个字:夜、胆。
秦音惊讶地看着那两个字,又抬头望着面前两人,竟是白夜和李大胆,久久未能发出一声。
白夜又写:外面有暗卫多人。
秦音点点头,说道:“楠管事,这个账目我不是很明白,还劳请说明一番。”
楠管事也是个灵泛的老管事了,之前一直跟着洪稠的,自然也马上明白过来,答:“娘娘,这里是上个月,天下第一楼那边返回来的账目,大致也就是那边的花草损失和添置的一些明细,您看,这一条……”
与此同时,白夜又在纸上写下:我和大胆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秦音取过另一只笔写:莫要管我,我暂且安然无恙。同时嘴里说道:“楠管事,天下第一楼的池塘里那批荷花竟是换的如此勤,莫不是有什么问题?”
楠管事看了看账册,说道:“娘娘稍等,关于这次荷花的问题,小人有记载。呐,这便是记录,请娘娘过目。”
白夜写:我们会一直护到成珏来救你的时候。你且放心就是。
李大胆也猛力的点头。
秦音写:你们安全要如何计?还是莫要管我了。我应许了成珏,最多一年,我便会回去的。
她说:“楠管事,这般我却是清楚了,如此除开不停的更换荷花之外,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比如水的治理?”
楠管事:“之前曾撒过配置的药粉,收效并不是很大,反而影响了池塘里的鱼类,大多都死了,只得又换过一批鱼。”
秦音问道:“如此周家主可曾只得这个事情?他又是什么意见呢?”
楠管事:“小人曾去寻过周家主,不过听周府的人说,周家主已经离开了都城,回家去了。”
秦音灼灼的望着白夜和李大胆,眼中噙着泪水。
良久之后,秦音和楠管事查阅完账目,又商量完毕公务,便又回到了大花圃里。
一众年轻女子自然是在各处赏花,聚在一起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好不热闹,又缠着山庄里的小姑娘们问怎么做花油,怎么做花蜜,又巴巴地跟小姑娘们定下了好些山庄内的特产胭脂水粉等物。
宜信太后斜斜地依靠在软榻上,头顶已经支起来一顶很大的阳伞,这是秦音画了图,很早就交给楠管事做出来的,这会子正好派上用场。宜信太后很是满意的。
她见着回来的秦音,眼睛有些许泛红,便拉了她坐在软榻上问道:“可是遇上什么事情了?一会子不见,便红了眼睛。”
秦音望着她,这段日子来,她们之间的关系很是不错,便道:“方才在书房里,管事的给我看了如画来的报平安信,哎,连着两个月末,如画毒发的时候我都没能陪在他身边,想来便是有些伤心罢了。”
宜信太后虽然在深宫里,但是多少也曾听说了关于拂风公子的事情,自然也就知道秦音待这位拂风公子犹如亲生兄弟一般。
如今听她这么一说,她也是能体谅的,宜信太后拍拍秦音的手,说道:“吉人自有天相,你也莫要太过担忧,你本身自己的身子也不好,蓝行之又不在宫里了,你也要多多顾着自己些。”
秦音听后,点点头。
“哀家听思琦说,你正在给她调理身子?”宜信太后随口问道。
秦音抬头望了望宜信太后,说道:“思琦是好女人,这后位我暂且帮她保住,终究是要还给她的。待皇浦玄鹤功成圆满的时候,便是我离开的时候。那时候,他自然也不需要我了。”
宜信太后有些惋惜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少女:“哀家提思琦的母亲谢谢你。之前哀家并不喜欢你,总是觉得你的出现便惹得我的儿子媳妇女儿都闹了纷争,一家也再不和睦,但是现在看来,是我错怪了你。倘若没有玄鹤的心思,事情也都不至于此。错的是他。”
秦音道:“其实他也没有错,错的还是我,我不该出现在这里。哪个帝王没有野心,哪个帝王又会甘于臣服在别人的脚下?我能理解他的心思,但是我却不赞同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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