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入关了,但是海关不让放人,说是国有了制度,不再破格让外人特定时段进去。”
黑泽治也挑了挑眉头,望向祭,再询问祭意思。
祭沉默了一会,没有一会,抬起头,拿过被他脱下放栏杆上西装外套,对女仆说道“我随你下楼解释,黑泽,待会你们先走,我和凝珂后走,重要是,不要忘记了我刚才和你说过话。”
祭和那个女仆下了甲板,黑泽治也缓缓收起了视线,从裤袋里舀出手机,放耳边,静候那边声音。
“好好照顾我女儿。”
是靳北堂声音!
黑泽治也轻轻皱下眉头,对靳北堂话没有任何意见,谁叫儿时他曾被靳北堂救过,现是他还靳北堂一个人情时候了。
并非是靳北堂硬性要求黑泽治也一定要娶秦薇,而是,他自己要求这样做,因为,他没有什么好报答,惟独他这一生,反正他对他人生没有什么感觉,活着也是行尸走肉,和一个死人没有什么区别。
那边渐渐没有了声音,黑泽治也突然出声问道“难道你就不担心宁凝珂吗?”
“这不是我要担心事情,而是我儿子担心事情,宁凝珂是他女人,他既然已经长大了就应该要知道什么事情都要自己竭力去完成,我没有必要去帮他,他这一生过得太过顺利完美,没有经历过什么,既然活人世,他就应该学会尝到苦头。”
靳北堂话一直回响耳边,直到通话都断了,黑泽治也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他苦头已经尝了那么多,幸福事情一件都没有,靳北堂话是喻示着他一些什么吗?
游轮靠岸了,黑泽治也带着秦薇强行离开了这里,先行进入了国。
映入秦薇眼帘是一个特别漂亮国家,蓝天白云,绿草茵茵,偶有微风拂过,带过些许混着鲜泥土空气,深深地呼吸一口,都仿佛能够闻到小草味道。
秦薇很喜欢这里,闭起水灵眼睛,感受着这里美好。
站一旁黑泽治也唇角露出一抹轻得让人不可察觉笑容,带着宠溺还有温柔,但一切,他都没有察觉到。
秦薇睁开眼睛,转过头,正好与黑泽治也视线碰上,飞地转移视线,脸蛋微红,想起这几日来黑泽治也对她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心,微微悸动着,有一种很怪异感觉,不过,又生生被秦薇压下了心底。
黑泽治也走到秦薇跟前,菲薄唇微启,“走吧,待会还有人要过来,你不方便见到他。”
“为什么?”
什么人她不方便见到?
“知道那么多对你没有好处。”黑泽治也冷冷地瞅着秦薇,面对秦薇因为疑惑萌样,心,划过一丝很怪异情愫。
秦薇知道每每黑泽治也冷了脸色就说明他已经不想多说了,所以她也不多做强求,听了他话便是,总之,她是一定会找机会离开这里,不过,为什么她感觉这里,好像是哪里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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