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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娘换上了一身布衣钗裙,竟少了许多拘束的感觉,人也变得淘气多了,她坐在河边的大石上,不时用那纤纤玉指
捡起一块鹅卵石,往河里扔下来,扔一回,笑一回,竟是不知烦腻。
宁国公拿着竹枪站在河里半天,一条鱼也没弄到,枉他一世英雄,这回也只能徒呼奈何了。
“清娘,你再敢往下扔石头,小心我打你屁股。”
“这河又不是杨大哥的,人家扔块小石头你管得着吗?咯咯……”
“河倒不是我的,便李清照是我的,易安居士是我的,你不听话,你说是不是合该打屁股啊?”
宁国公把竹枪往水里一插,就要上岸来抓她。
扑嗵!清娘又扔了一块石头,才转身爬下大石逃跑,银铃般的笑声飘到水面上,翩跹的身影跑到了苹果树下;
见杨逸没有真个追来,她摘了两个苹果又回到了河边,蹲在岸边把那红扑扑的苹果洗干净$ (),再掏出手帕仔细擦干;
最后又捡了几块鹅卵石,才坐回大石上,一边吃着苹果一边看站水里一动不动的杨大学士。
“杨大哥,我帮你也摘了一个,接着。”
这丫头,哪里是送果,分明是捣乱,那苹果扔得离杨逸有半丈远,河里又传来扑通一声。
本来一条足有一斤重的河鲤已经游近了,顿时又被惊得飞逃而去。
杨大学士终于认命了。提着渔枪冲上岸来;
清娘一个苹果刚咬了两口,见他上来,哎呀一声又急急忙忙爬下大石头;
一边逃跑一边呼喊:“小白。小白,快来!杨大哥要打人家哩!”
那白狼听到呼唤,闪电般从果园出冲出来。对着杨逸嗥叫起来!
“叫什么叫,你主子欺负我半天了,还有理了你!”
杨逸举起渔枪一吓,小白顿时缩着脑袋不敢叫了,但还是很忠心地护在清娘身边,把清娘得意得咯咯直笑。[ . ]
杨逸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水珠,无可奈何地说道:“好吧,清娘你赢了。本想过几天渔猎为生的rì子,有你这丫头在这捣乱,看来只有饿死的份了。”
“杨大哥,不会啦,咱们可以吃苹果,还可以吃野菜呀!”
清娘一见她脸sè垮下来,顿时心生不忍。也把危险忘得一干二净了,走到杨逸身边柔声安慰了起来。
这下被杨逸逮了个正着,一下子把她抱起横在自己的膝盖上,对着那动人的香臀儿啪啪两下;
清娘不禁娇呼连连:“杨大哥你坏死了,你坏死了。竟然骗人家,哼,不理你啦……”
“哈哈,清娘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杨大哥不喜欢吃素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能说是骗你吗?你自己送上门来怪得了谁?”
“反正你就是骗人家!”清娘揉着自己的香臀儿,小嘴噘得老高;
她上身被压向下,臀儿高高翘起,上身的粗布衣裳滑下一些,露出一截白嫩如玉的小蛮腰来,加上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处子幽香,着实让人**,杨逸忍不住在她细嫩的腰上轻抚了一下。
清娘忽而抬起头来,眸光迷迷离离,几许yù说还休,那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chūn烟,看得杨逸不禁轻吟道:“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sè,复恃倾城姿。”
“杨大哥……”清娘轻呼一声,起身扑进他怀里,香腮红透,浑身娇态。
从出使辽国开始,俩人同车而行,杨逸就经常会抱着她睡。
到了这两年,她长成玉立婷婷的少女后,两人同榻而眠时,杨逸也不介意爱抚她那香躯玉体;
一对椒rǔ在他的爱抚下,如今已经饱满如梨,丰润动人,但无论如何,杨逸总是把持住了最后一道关隘,没有破她的身子。
清娘知道他是怜惜自己,可越是这样,她越是千肯万肯,这会儿动情起来,不禁又伏在他肩头羞不自胜地呓语道:“杨大哥,人家快十七了……”
“咳咳!十六,虚岁不算。”
“可是……晴儿姐姐和杨大哥成亲时,不也是这么大嘛?”说出这句话后,清娘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娇躯酥酥软软的腻在他怀里。
“清娘,你不一样,你在杨大哥心里是最最珍贵的,没人可以代替,杨大哥是学医的,实话跟你说吧,在你这个年龄,确实可以圆房了,但若是怀了身孕,生孩子时还是件比较危险的事情,杨大哥不想你冒一点点危险,你明白了吗?”
“杨大哥……”
“清娘别哭,别哭,其实杨大哥一直觉得欠亏了你,没能给你一个正妻的名份,所以只能尽心的呵护,不让你受一点点伤害,望你一世安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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