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一个老爷们还害羞了啊。”邓林挖苦道。
“宁可杀,不可辱,别觉得我好欺负,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跟你们拼命!”道士义愤填膺的说道。
“老话说得好,‘不怕人不敬,就怕己不正。’你要行得正,能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吗?”邓林一指廖琦,继续说:“当初你跟他嚼耳根子算计我们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会遭报应吗?脱了,快脱了!”说着,就去扒道士的衣服。
道士又推又躲的,与邓林纠缠了半天,最后还是被后者扑倒在地。
道士一边捂着胸口,在地上左滚右翻地躲避邓林邪恶的双手,一边恼怒地吼道:“就算你们今天弄死我,我也不能让你们扒我衣服!”
“嘿你个臭道士,还来劲了是不!”邓林火也上来了:“今儿我就……”
骑在道士身上的邓林话刚喊出口,他的嘴忽被一只大手捂住,旋即便听到尊卢凌众地低声怒斥:“别叫唤了!难道你们想把山匪招来不成?”
“唔、唔、唔……”邓林不服气的瞪着俩大眼,唔唔的说着。
“没完了是不是?”
尊卢凌众、邓林和蒋武三人,从小到大这么长起来。
年纪稍大的尊卢凌众,一直像哥哥一样照顾、袒护他们。
有了好吃的,好玩的,尊卢凌众一定会与邓林和蒋武分享。
平时他们三人因调皮捣蛋挨了罚,尊卢凌众也总是抢着去承担。
时至今日,邓林和蒋武早已将尊卢凌众当成亲哥哥一样看待。
所以,见尊卢凌众发火,原本火冒三丈的邓林,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气氛宁静下来,尊卢凌众细心探察能力所及范围之内的气流。
半晌后,虽说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他还是觉得不放心,依旧保持最大的感知范围。
“哎?”
正当尊卢凌众欲对道士说些什么的时候,耳边传来蒋武疑惑的声音。
蒋武发出的声音虽小,但很空旷,而且回声重重,尊卢凌众大惊转头,面部表情顿时一凝。
稍微愣了一瞬,尊卢凌众甩开双腿,直冲密道入口狂奔而去。
一边跑,他心里还一边暗骂:‘这小子真特么心急的不要命了,就这么一小下的功夫没看到,这小子就他妈的跑进去了。’
转进密道入口,借着凄凉的月光,尊卢凌众见到蒋武和廖琦正躬着身子,盯着密道的墙壁看。
气冲斗牛的尊卢凌众,冲到蒋武近前低声责骂道:“不知道这里边有多危险啊?你他吗不要命啦,急着去投胎啊!”
蒋武对尊卢凌众嘿嘿憨笑一声,说:“我也是刚进来,我这不也没敢往深了走么。”
见尊卢凌众还要发作,蒋武转移注意力似的一指密道的墙壁,说:“众哥,你瞧瞧这是干嘛的?”
顺着蒋武手指看去,尊卢凌众赫然发现,在与其胸口位置等高的墙壁上,一条约么三公分的凹槽,一直延伸至密道深处,俨然像一条运水的水道一般。
转身再看对面的墙壁,平滑如纸,与外面陡直的山壁一般无二。
“这还用说吗?这肯定是某种机关啊!快、快,咱们先出去。”说着,尊卢凌众便把蒋武往外赶。
“土豹子,这哪是什么机关啊。”廖琦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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