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都做好了准备,扒开挡在身前的几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走到被控制住的三人面前,平静地说道:“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商人,喜欢以事实说话,不喜欢滥用我身边的各种权利。如果三位有莫大的冤屈,我希望你们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就当着这上千名群众的面,将你们的委屈说出来,只要是我的错,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稍加停顿,杨云表情更冷了:“周围的群众也会帮忙给出一个公正的评断,我们相信,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最后一句话带着一丝威胁,对付这种泼妇不能一味退让,也要弄点狠手段出来,想闹事,小心我查出来,整死你们!
“没错!有事说事!无理撒泼算什么?”
“杨总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吐人口水是什么意思?”
“你们有冤屈就说,只要你们在理,我们大家你们撑腰。可要是捣乱的话没人欢迎,人在做,天在看!”
围观群众大多都是年轻人,而且都是非常非常喜欢龙腾游戏的年轻人,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偶像被人又骂又踹还带吐口水的,谁还没有个火气呀?要是杨云不方便出手,多的是年轻人想拖走这几个泼妇,狠狠教训一下。
看见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而且大多数都是站在龙腾这边,这三个女人一愣,对视一眼之后,齐齐放声哭泣起来,坐地上大哭大闹。呼天喊道,泣不成声。
撒泼?
“报警!”杨云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周围的群众也纷纷声援杨云,呼吁警镲带走这三个人。给你机会解释不解释,只知道撒泼,这样的人根不足以信。
两分钟后产业园门口的派出所就出警了,只是警镲到场后,这三个女人迅速恢复原样,开始数落龙腾的不是,哭哭啼啼将自家遭遇说出来。
听起来这是一个很凄惨的故事,这是一家进京打工的外地民工家庭,男人在工地搬砖。女人卖菜做点小生意,一家人和老乡们住在穷困的棚户区,唯一的儿子小明虽然学习成绩不好,但至少很听话很乖很老实。
可是半年前小明开始读高一,上了几天学后开始厌学,性格变得反叛,在家里敢和大人顶嘴,放学了也不想回家,抽烟。沉迷于打游戏,还从家里偷钱,撒谎。
家长打过骂过,与老师反映过。从游戏机室里抓到过几次现行,筷子粗的钢条抽弯了几次,可是小明我行我素。反正父母疲于生计,对他的管教时间太少。他想干嘛就干嘛,用家长的话来说。小明这个孩子已经废了。
失望之极的家长将孩子的变化归结是游戏害了他,所以就来找龙腾出气了,这就是来龙去脉。
看着这三人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到动情处是数度哽咽,泣不成声,警镲与围观群众都不好说什么了。
这种事情真不好处理,搁在谁家里都不好受,谁家真要有这种叛逆孩子,那真的是可以伤透家长的心,一时间,大家觉得这三个女人这么闹腾,也不是真正的无理取闹,这也许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才来找龙腾这个冤大头。
可杨云却从这个故事中听到很多破绽,他心如明镜,问道:“我先问几个问题,第一,小明是哪个学校的哪个班级的?你可以私下告诉派出所的同志,我们龙腾愿意出面与学校沟通,加大对小明的管教,所有的费用我们包了。”
“这……”那个妇女迟疑了,支支吾吾不肯说,派出所的警镲以是不好意思,家长不想公开孩子的**信息,可是小声问了几次,承诺不会透露出去,可家长就是不配合,不肯说出小明就读的学校,这引起大家的怀疑。
杨云冷笑着,继续问道:“你刚才说,多次将小明从周围的游戏机室里拧出来,你们能不能带我们过去看看是哪家游戏机室?全国所有的游戏机室,只要安装有龙腾游戏的,必须签署网吧公约,禁止未成年人进去游戏。只要有人证实那个网吧容留未成年人,情况属实,最高20万的罚款全部都是你们的。”
“额……我忘记了位置了……可能那家搬走了吧……我也不记得……”妇女又支吾起来。
这话说的,鬼才会信!深仇大恨的网吧和游戏机室,你家长会忘记位置?还搬走,这年头开一个游戏机室有这么容易吗?说搬走就搬走?就算搬走,也可以找到老板的注册信息,这才多久时间,开学到现在,才半年不到!
围观群众哪里还不明白,纷纷开始献言献策。
“大姐,龙腾一年365天都开通了24小时举报电话,好多人以举报黑网吧和违规游戏机室生的,你这可是亏大了,几十万的悬赏金呀!你儿子要是沉迷于游戏,你还亲手抓过他几次,什么不举报那家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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