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往襄阳,我们41标一营开往宜昌,三营开往岳州,这些命令都是一齐下来。而且命令来得很突然,现在各标各营已经开始整装,明早就将陆续开拔出发。”
“不对啊,29标和41标都动了,岂不是武昌兵更少了?”张振伟问道。
“怎么会少。”蒋翊武连忙指着汉口说道:“30标明日要全部被重新调回武昌,杨秋那个狗贼的42标将接管汉阳和汉口!江防水师营也得到了命令,进驻了龟山和蛇山炮台,配合楚豫三舰严查来往船只。”
听到这里张振武激动地狠狠一拍桌子,骂道:“玛德!这是谁的主意?太歹毒了,想分散我们的力量,故意把部队调散,这两个奸诈的老狗!”
“还能有谁,瑞澄老贼的那个师爷张梅生。”蒋翊武咬牙说道:“八镇15协29标一营二营、30标基本上都是张彪老狗的心腹!我们41标一营明日就要去岳州了,我也肯定不能留下,这回麻烦大了!”
听到蒋翊武有些丧气,刘复基立刻咬牙道:“别丧气,依我看还有机会。”说完,他立刻趴倒了桌上,指着被蒋翊武改过的布防图:“42标远在汉口和汉阳,杨秋再有能耐也只能隔江相望,41标走了两个营后只剩下了二营,何况左旗到督府也还有一段路。
32标两个营,29标辆个营和30标三个营,虽然都号称是张彪的心腹,可我们也有不少同志在里面,炮标和马标都在城外进不来,所以只要枪声一枪,未必不能成事,现在的关键是从那里发动,谁来打这个第一枪!”
“键是枪和子弹。”张振武补充道:“督府那边有好几挺机枪,若是没有足够枪支和弹药,根本拿不下来。”
“孙武不是去弄炸药了吗?”
“陈英士来电说炸弹三天内准到,可光靠炸药不行,难道让大家抱着炸药和敌人同归于尽?”张振武摇摇头。
“我看这样。”刘复基看着城防图想了半天说道:“辎重和工程两营向来防守松懈,不如我们先把坛角的工程营煽动起来,辎重营虽然距离不远,但他们都是泥腿子,就算有心替张彪卖命赶来影响也不大。让城外的炮标先放火做信号,这样三镇都能看到,至于楚望台。”
“楚望台问题不大,那个萧安国没什么本事,为人虽然不错,但整日就知道拉着仓库里的管事吃吃喝喝。”蒋翊武说道。
“那就这么干!”
张振武干脆道:“现在新军内不满声正是最高的时候,只要枪声一枪,就让同志们立刻把各营各标的士兵煽动起来,裹挟越多越好!兵是群胆,一旦起了势也就不怕了。等起来后立刻让他们先去楚望台领取子弹,萧安国再厉害也不敢和这么多士兵为敌!真要是替满鞑子卖命就杀了他!拿到楚望台仓库钥匙后就立刻把大炮都拉出来,回身攻打督府,这样机会就大多了。”
听完张振武的话,刘复基也是定下了心,半晌后把笔狠狠插在了坛角上,誓言道:“就这么干,不成功便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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