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房子是自己亲手安排的,赖宝林想让自己介绍情况,但从他的眼神中,李二狗明白这是让自己不能说出实情,能打马虎眼就打马虎眼,先把操镇长和郑为民两人糊弄过去再说,至于,郑为民以后知道了,到时再说。
但今天晚上务必给他来个下马威,明的不行,来暗的,杀杀他的锐气,给他一次警告,如果敢在村里惹事,别他妈怪自己和赖支书长不客气,到时让姓郑的这小子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李二狗得意的扭了一下脖子,接过赖宝林的话头,咧嘴朝镇长操鹏海笑了笑,撒谎道:“操镇长,村里给郑干事安排了一件空房子,户主是个老头,老伴死了好多年了,就一个女儿,在广东打工,在那边成了家,现在已经把他接过去住了,估计以后不会回来了,走时,给了一把钥匙给他的堂弟,因为他的房子单门独户的离村部很近,这次考虑到郑干事过来蹲点,村里把房子租了下来,叫人收拾了一下,给郑干事住正好。”
李二狗边说边把大家伙往村部对面的一片树林边带,远远的看见,一间破破烂烂的草房孤零零地立在一小片树林里面,沿着山里起起伏伏的小路,走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终于走到了草房的旁边。
郑为民一看草房的外观,心里凉了半截,房顶的草已经高度腐朽变黑,黄泥巴垒成的墙体因年久失修导致的泥巴块的掉落,看起来凹凸不平,粗糙无比,咧口的墙体可以伸进一只拳头,想着要在这间房子里住两年会是什么滋味。
郑为民此时想哭的心都有,心里暗骂了一句:我靠,我怎么混的这么惨,人家有关系的官二代,二十几岁都当县长县委书记了,我他妈二十六岁还被人家官二代整到荒芜的大山里面,这叫什么事。
“赖宝林,李二狗,你们真***扯蛋,这房子还能住人不?能不能给郑为民安排个好一点的房子住,这房子不行。”镇长操鹏海看到房子的外观,瞪眼皱眉,很是生气地朝赖李二人厉声埋怨道。
“操镇长,你看村里只有这个条件,哪里还有空房子住,我已经说了,要是住在人家家里,郑干事肯定不愿意,郑干事不方便,老百姓也不方便,有这样的一间空房子住真的不错了,村里有几个光棍汉想住进来,我都没同意。”支书赖宝林带着无可奈何的哭腔说道。
操鹏海想想也是,转头问郑为民道:“为民,你愿意住人家家里不?”
郑为民其实无所谓,自己家里条件也不好,从小在农村长大,住农村的房子也能习惯,只是考虑到自己一蹲点干部,住村民家里不好,如果谁家有楼房,房间多倒还可以,可放眼放去,远处的整个村庄,要不是破旧的平房就是破破烂烂的小草房,几乎看不到楼房,转了三百六十度,只看见一栋白白亮亮的两层小楼立在远处山脚下,不用说,那肯定是支书赖宝林家的。
如果赖宝林想让自己住他家,也不会把他郑为民安排到这间破草房来了,再说,自己对这个村霸也不感冒,住他家自己别扭,还不如住这间草房自在。
郑为民略略思索之后,看了看墙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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