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宝林作为村支书,实在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干出这种荒唐事。 ”郑为民听了马会计的话,有些怒不可遏,咬着牙,用手轻轻地在酒桌上拍了拍。
小玉她娘见郑为民有些生气,想着郑为民好不容易来自己家吃顿饭,就让他生气,男人也太心急了,刚才,她从郑为民的话里已经猜出了自己的男人说的是什么话,埋怨道:“金水,酒桌上胡说什么呢,你能不能消停一下,让郑干事吃顿安生饭。”
郑为民回过头,朝小玉她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知道刚才自己有点失态了:“婶婶,你别怪马叔,马叔也是气愤,为村里百姓好呢,说给我听也没什么。”
其实,马会计说出的几个秘密,郑为民早就猜出来了,一个是赖宝林和镇党委书记张茂松合谋私吞扶贫款的事,还有一个是以计生和丧葬为名,乱作为,乱收费的问题,还有一个就是村里村民李国兵与赖宝林作对,伤害致死的案件。
其中有一个让郑为民感觉又奇葩又气愤的事情,赖宝林为了获得更多的利益,得到镇里更多领导的拨款,尽然把自己的情人,村里的小寡妇送给镇党委记和常务副镇长作姘头,等着四个人供一个情妇。
太荒唐,简直太荒唐,这简直把良家妇女变成了性工具,供镇领导享乐,赖宝林和李二狗这种道德败坏的人,怎么能带领村里的老百姓发家致富,怪不得,现在牛背村穷的叮当响,老百姓精神压抑恐慌的没有一点生气,这他妈简直就是村霸,独裁。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一下,村里各家各户开始零零地亮起了昏暗的节能灯,正当郑为民和马金水一家谈天说地,说说笑笑之时,谁也不知道,一个黑影正悄悄地贴在马金水家的墙外边,竖起了耳朵,听着屋里几个人说的每一句话。
郑为民的耳朵在特种兵部队,已经练出了很高的灵敏度,他似乎听见了外面不知是因人,还是动物不小心踢到一块小石子的声音。
他意识到很可能外面有人偷听,突然冲着马小玉笑道:“小玉,外面是不是来人了,你去看一下。”
马小玉笑道:“没听见有人来呀,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嘛”
“不对,我感觉好像外面有声音。”郑为民突然站了起来,朝外面走去,外面偷听的人,见屋内有人向外快速走动,突然撒腿就跑。
郑为民大声问道:“是哪个,站住。”听见郑为民的喊声,外面的人跑的更快了。
跑动的声音很大,屋内几个人听的清清楚楚,一个个面面相觑,小玉娘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想着今天说的话要是传到支书赖宝林的耳朵里,那可是灭顶之灾,不觉冲着男人怒道:“你看你,一张婆婆嘴,没事在酒桌了嚼这个耳根干啥,这话要是让赖支书听到,我看你怎么办。”
“听到了,就听到了,我怕他干什么,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马金水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但见郑为民在身旁,也不好意思服软,嘴上硬道。
不过,郑为民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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