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破指听说要整人,浑身来了精神,他就是靠打架为生,习惯了,三天不揍人,总感觉拳头发痒,破指知道既然肖爱松请自己整人,不用说肯定要给报酬,自己最近手头有点紧,这正好是个机会,开心骂道:“肖大头,你狗日的,别他妈骗我,咱整,打他,踹他,还是骂他,你开个价,这单活哥们接了.”
肖爱松听了破指的话,扑哧一笑,想着这小子错误地理解了自己的意思,破指笑骂道:“肖大头,你他妈笑笑,笑个鸟啊,我就错了吗?”
“不是,不是,破指,我还没那个胆量叫你收拾那小子,你就甭往打人这方面想,都他妈什么年代了,谁还打打杀杀,这年代要用脑,知道不。”肖爱松说到这里,笑道:“论拳脚恐怕再来个二十个破指也不是那小子的对手,我不是叫你去来粗的。”
“嘢,你小子长他人志气,灭老子威风,在玉岭镇还没有我破指收拾不了的人。”
肖爱松呵呵冷笑道:“行啦,你小子就别吹了,咱兄弟谁不了解谁呀,来硬的你玩不过他,玉岭镇两条地头蛇都被他直接进门,打翻在地,踩在脚底下,你能跟许龙飞他们比不?”
提到许龙飞和周彪两条玉岭镇的地头蛇,破指在电话那头苦笑了一下,作为曾经跟着许龙飞混饭吃的跟屁虫,郑为民的厉害自己岂能不知道,只是当作兄弟的面,过过嘴瘾,见肖爱松揭穿了自己,破指立即收起笑脸,认真地说道:“肖大头,说吧,咋整,捎个话,咱哥们只要能做到,绝对给你长脸。”
见火候差不多了,肖爱松这才说道:“破指,这事对你来说举手之劳,你尽管按我的要求去做就行了,这样,————————。”
当肖爱松把自己的想法跟肖爱松一说,破指咧嘴呵呵一笑:“兄弟,你行啊,这事你也能想的出,你狗日的当了村官还真有长进啊,这活哥们做了,不过我可跟你说好啊,肖大头,你好歹也是政府的人,咱哥们最近手头吃饭的钱都没了,八百,一分钱都不能少,否则,兄弟真的做不起。”
肖爱松想着镇长秦尊最后在挂电话时,答应给自己两千块钱作为活动经费,见破指只要八百,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笑道:“兄弟,成,看在咱哥们多年感情的份上,再多给两百,凑个整数,图了吉利,一千,怎么样?”
“呵呵,肖大头,你狗日的像个干部,有魄力,就这么定了。”说到这时在,破指呵可笑道:“肖大头,晚上活动时,你,你得先把钱带上,不是咱兄弟信不过你,哥们我现在穷的口袋里已经是布靠布了,明早上还指望着你这钱到老童家的早点铺吃碗炸酱面。”
——————天很快黑了下来,月光下,山雾渐渐升起,弥漫在整个村庄,角角落落,远处几声朦胧的犬吠声让牛背村的夜显得更加荒凉,山风吹在人脸上像冰块抹了一下,冷飕飕的,山里人已经麻木了自己的生活,祖祖辈辈守着千千个寂寞的夜晚,一代代的延续着。然而每个夜晚,到底与别的夜晚还是有些不同,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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