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急速奔向那长枪时,一阵阵人的呜噎声和镇墓兽的鬼嚎声,由另一处不断传入耳中。
本想停下来回头看子车他们发生什么事,身后头就响起犹如魔兽般的咆哮。脑瞬间中呆了一下,惊觉自己哪有能力管别人如何。
「小然,当心!」在我伸手顺利勾到长枪之际,只听见一旁的谦肴喝声警告。
我迅速提枪一个转身,也来不急看清敌手在哪,猛然出枪一刺。枪锋没入物体的触感沿着枪竿传导至掌心,没时间犹豫太多,当下任凭直觉,将长枪往镇墓兽鹿身下腹使劲用力一推。
镇墓兽受伤吃痛,一下子给倒退好几步,它双手又抓不到我,便开始强烈的上下跳跃,踢蹬着前后蹄,想藉由跳动把我给震下来,禁不住这剧烈的甩动,我连人带枪终被震摔,可滚到墙角后又立马翻身弹跳而起。
嘴里尝到辛辣的血味,而我依然誓死捍卫着那只长枪。
枪锋脱出,张艳的红血水从镇墓兽的伤口喷涌而出,它受了伤之后感觉更像杀红眼般,锋利鹿角对准我哼着气狂扑过来,我已被逼退到岩壁边无路可走,突然灵光一闪,张嘴咬住枪竿,迅捷力一跳靠着绑牢在四肢的伐林钩快手快脚地躲到墙上。
谁知手才刚攀上墙,一道疾风般的黑影秉雷霆之势由后追来,速度之快。身驱在无意识之中双腿直觉往上缩,镇墓兽一双峰锐鹿角狠劲破石,直直崁入脚下的壁面。
鹿角拔出墙的瞬间,岩块片片崩落,坚硬的岩石壁在鹿角的攻击之下宛如削铅笔削一样不堪一击。
我惶恐的看着那岩壁的断口,心说这会腿要是收的慢早就给截掉了。我继续往上攀,看见子车与谦肴和其他两只镇墓兽扭打一片,他们功夫好,采取的是近身肉搏战,不似我一味的逃窜。
虽说他们俩人身手不凡,可对战发疯的巨兽却也已是伤痕痕累累,分不出是镇墓兽还是他们的血,那夺目的红也染了他们全身。
猝不及防,脖子只感到一阵撕痛,一支长枪划破我的颈间死死插入岩壁,我转头瞪着下方。
原来,那只镇墓兽上不来,转而将剩余的长枪往墙上的我扔掷,好在脖子刺伤的口子接近锁骨,虽没伤着动脉,血流依然沾湿了整个左上身。
我本没有杀意,想说用计把冯心捞起后趁势逃走便是。这一刻感受到生命真正受到威胁,底下的猛兽是真的要置我于死地。
此时镇墓兽又往我处补了一枪,我闪个不及手脚没扒稳,两脚一滑剩一双手钩在壁上,整个身子悬宕在墙边,我就像市场里掉在挂勾上任人宰割的鸡一样。
而这一枪勾起我所有的杀心。
眼见它又要朝我攻击,也没心思判断可行不可行,身体的反应早一步抢先动作,我后腿一收,前脚掌踩上腰际边的岩壁,背脊往后一拉飞蹬出墙,整个人在空中划出一个后空翻。
看准落点,由上而下直接跨坐在镇墓兽背上,情势瞬间逆转,背对敌人是最要不得的事。巨兽一时间也乱了阵脚,发出的吼声也更是凄厉,身体不断的激烈扭动,我将脚下的伐林钩硬生扎入鹿腹,好稳固身躯防止再次摔落成为鹿下亡魂。
接着左手手肘强扣住它咽喉,另一手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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