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萱是第二天早上起来请安时,才知道父亲昨天同母亲吵了一架还动了手的。
安氏直到上床睡下,才知道背上被踢得肿了起来,早上更疼的下不了床。
玉萱心疼的扶着母亲,落泪道:“到底什么事情让父亲下这么重的手?”
田嬷嬷不顾安氏使劲使眼色,义愤填膺的将昨天的情景说了一遍。
玉萱气道:“这分明是祖母挑拨!怎么有这样的长辈,见不得儿孙们好吗?”
安氏止住她:“小声些,别被人听到。”
玉萱道:“母亲如今还不醒醒吗?如果昨天大舅母没来,祖母早找您拿嫁妆了;嫁妆没拿到手,就挑唆父亲动手打你!母亲如今都这样了,还怕什么?起来跟她讲讲理去!”
安氏道:“我知道你心疼母亲,可她毕竟是长辈,一个孝字就压着咱们不能做什么。母亲如今已经知道了,以后会防着的。你可不要再闹事了,啊。”
玉萱流着泪点头,接过田嬷嬷手里的药给安氏轻轻的搽。
门外姨娘们照着平日里的规矩给安氏请安,田嬷嬷走出去正想说“散了吧”,突然一愣,面有怒气的又进来:“夫人!”
安氏问:“怎么了?”
田嬷嬷只红着眼睛,却不说话。
玉萱放下药,走了出去。
却看到门外除了李姨娘和柳姨娘,如今又多了一个梳着妇人头、面生的女人。
玉萱问:“我怎么不知道父亲多了一个姨娘?”
柳姨娘翻着白眼说:“咱们也不知道老爷什么时候多了个姨娘,只知道昨个儿有那不要脸的丫鬟私自爬了床!呸!不要脸的东西,夫人还没点头喝茶呢,就敢自封姨娘来请安!”
“咳咳!”一声咳嗽声从正房门口传来,柳姨娘吓得收了嘴。
玉萱望过去,却是祖母身边的姜婆子。
姜婆子见玉萱看过来,忙弯下腰笑着说:“给四小姐请安。四小姐,昨天钱月儿被老爷开了脸,老太太做主抬了钱月儿做姨娘,以后大家要称她为钱姨娘了。”
玉萱冷笑:“祖母真是费心了,又是主持中馈又是帮父亲抬姨娘的,我代母亲谢谢祖母了。”
姜婆子才不理一个小丫头片子的冷言冷语,转身进屋伺候老太太去了。
玉萱盯着那钱月儿狠狠的看了几眼,钱姨娘有些怕的向后缩了缩身子。
安氏在屋里听的清清楚楚,恨意还没上来,心就疼的受不住,捂着心口伏在床上喘不过气。
此时正是请安的时辰,玉茜、玉芳也进了正院,看到玉萱站在东厢门口,怒气匆匆的望着院子里立着的几个人,颇有些不解。
玉芳好奇,问正要出门的扫地婆子:“怎么回事?东厢出什么事情了?”
那婆子道:“禀二小姐,是老爷新纳了个妾,来给夫人请安来了。”
一听江睦桐新纳了房妾室,玉芳有些幸灾乐祸,都说自己父亲一房一房的抬妾没个正经,如今正经的三叔还不是没逃过美人关?
照顾着玉茜,她倒没显出太大的喜色,只问:“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玉茜冷冷的往东厢瞟了一眼,道:“看什么?给祖母请安是正经!”
说完高昂着头向正房走去,玉芳有些失望的跟了上去。
谁料那钱月儿被玉萱盯的心里害怕,往后站了站,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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