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的手,感觉像是怕玉萱突然之间消失不见一样。
玉萱也受了安氏的影响,心情变得急躁伤感起来,却不知从何处去插话。
第二日东厢就已经收拾妥当,熏得香香的,安氏甚至重新开库给玉萱挑了几个贵重的摆件摆上,势必要让玉萱的闺房呈现出富丽堂皇来。
这种事情不在自己掌握中的状态实在是不太好,玉萱一晚上都没休息好,右眼皮跳呀跳。
直到安氏心不在焉的吃过早饭,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放了玉萱的行。
玉萱一回东厢自己屋里,就喊过染画来:“你能不能打听出大姐那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怎么母亲一回来就怪怪的?”
染画答应了,又将一封信送到玉萱手里:“昨儿个长春就送进来了,只是您一直在上房里我没敢递给你。”
玉萱接过来并没有打开,又问染画:“上次我让你在安庆插钉子,可做好了?”
“咱们毕竟不在安庆常驻,长春虽也接触了几个,但都是滑不溜秋的。”染画为难道:“在老太太身边插钉子怕不是易事。”
玉萱皱眉:“我知道不容易,可是祖母不在自己眼皮底下,我总觉得不安。还有大姐那里,若是有咱们的人也不至于现在一头雾水。”
染画说道:“安钉子这种事情是要放长线的,像咱们这种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儿的,实在是行不通的。”
玉萱摆摆手:“是我心急了,你先下去做事吧。”
染画答应着后退着出了门,玉萱这才拆开手里的信看起来。
刘政并没有多话,只在信上写了一行字:砖塔胡同花家,江世圩外室。
“外室”两字将玉萱震出内伤来,这真是....
母亲与她苦心经营这个风雨飘摇的江府,先是祖母现在是大哥,狠狠的将江府的名声踩在地上践踏。
外室这种事情,简直比在青楼长期包花魁更让人不耻,后者花的是银子前者动的却是感情,毁家毁室内不为伦理所容。
江世圩这个好大哥,竟然罕见的没有始乱终弃,还一往情深的包起外室来。
玉萱气的将手里的信使劲的揉吧揉吧扔在了地上!
她绝不能让人再坏了江府的名声,再气的父亲病情加重!
雁书悄悄的进来,收拾了地上的狼藉,心细的将那团纸细细撕的粉碎。
玉萱一回头,看着好笑:“拿去烧了就是,何必费这力气。昨日被母亲惊吓了一夜,今天又要被人气出病来,什么时候我能心无旁骛的每天吃茶、看书、赏花,无所事事?”
雁书笑道:“小姐不如先好好睡上一觉,再有什么事情急也急不出来办法对不对?”
玉萱直接往床上一躺:“是要好好睡一觉,雁书,你多注意母亲那里的动态,防着大姐那里再闹出什么乱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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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篇文扑到死,然而我竟然还在一章一章的写,也是奇迹。
写到目前已经完全放飞自我了,爱咋咋地吧,姐写的高兴就好\^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