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萱呵呵一笑,朝身后比了个手势。
后面染画、长春和长安俱往后退了一仗。
玉萱向前走了进步,凑近花黎压低声音说道:“一看嫂嫂就是个爽快的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还请嫂嫂给个明示,你费尽心机接近我大哥又是目的何在?”
她让染画查了几天,也没查出这花黎的来历,说是远乡逃难而来无亲无故,信她才是个蠢蛋。
本朝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几年没有听说哪里有大灾发生。
长春几人还是倒了大霉碰到了地动,一个庄子被山给埋了才被迫离乡,就是西南地动那一年,也没出现大的伤亡和逃难人群。
那这个花黎又是从哪里逃出来的,仰或不是逃难是逃奴?
玉萱问完话,花黎微笑道:“我与江大爷两情相悦,若说目的,大概就是想与他长相厮守吧。”
“嫂嫂以为我会相信吗?长兄文不成武不就,就是银子也不宽裕只能给你租个一进的小院子。”
玉萱打量了周围一番,接着说道:“嫂嫂与我家长兄那出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的戏码,也只能骗骗我家长兄,可是瞒不过我和家里的长辈的。”
花黎面色终于有了些许变化,看来来者已经摸清了底细才过来的。
可那又如何,她一个无父无母无籍的女子,一路艰辛来到京城,可不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能吓唬住的。
所以花黎有些无以为然的说道:“江公子怕是没经历过情事吧?”
玉萱脸色一红:“那又如何?”
“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栖、不知所结、不知所解、不知所踪、不知所终,又岂是能解释的清楚的?我对江大爷一片痴心,就算无名无份也是心甘情愿。江公子竟然质疑我纯正的感情,怀疑我对江大爷另有所图...”
花黎使出对男人的手段来,突然间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起来,玉萱到底是深闺的女子,有些小机灵,但是真的对上久经风尘的花黎来,竟一时没了急智。
染画见自家小姐注定要吃亏了,上前一步说道:“花姑娘既然愿意与我家大爷长相厮守,我家老爷夫人也不是棒打鸳鸯之人,以你的出身做不了正妻,做个良妾还是能行的,为何却选择了最让人不耻的外室?”
花黎哭声嘎然一止,随后又凄凄惨惨的说道:“小女子孤苦伶仃怎敢奢望进入高门,能在此处与江大爷做个露水夫妻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玉萱服了对方变脸的功力:“长兄即将成亲了,据说我未来的大嫂性格刚烈,若是被她知道你的存在,到时候可不是我这种慢声细语了。花嫂嫂若随我家去做个正儿八经的妾室,还有长辈们看护着,不至于被凌辱了去。我也是看在你一界弱女子的份上好言劝劝你。”
花黎慢慢收了哭泣,重新抬起头打量玉萱,半响后说道:“公子冒然而来,如何能说服与我?还是请公子回去吧,小女子何去何从以后自有定论。”
玉萱望着她说道:“今日我就是带嫂嫂回家的,你要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之前与你说那么一大通废话本也是存心逗逗你,毕竟没有从未与你们这些常年行走江湖的人打过教导,心里实在好奇的很。实话告诉你,我欠了别人一个人情,需要拿你去还,真当我来给你讲道理的不成?”
花黎变得颜色:“江家要私闯民宅强抢民女不成?还有没有王法?”
玉萱学着话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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