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婆子惊恐的目光里,玉萱亲自将药给她灌了下去。【零↑九△小↓說△網】
姜婆子咬紧牙缝、用舌头堵住嘴可还是有少许进了肚子,她吓得一时失禁,泪水和鼻涕涂了一脸。
玉萱却一点也不心软,犹在说道:“其实我这人最没有耐心,以往是顾着不让母亲担忧不让父亲难过,你们一些小算计我能忍就忍住了。可惜你们却认为我的忍让是软弱,如今我也没什么耐心陪你们玩你算计我我反算计你的游戏!”
灌了姜婆子药,玉萱就坐在桌前默默看着面前的茶盏出神,并不去安慰已经冷静下来,却大概是无法接受事实的江世垣。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姜婆子许是缓过劲来,突然“咯吱咯吱”笑起来。
玉萱抬眼,目光凌厉的扫了她一眼,姜婆子的笑声戛然而止。
然而过一会儿,姜婆子似乎忘了自身的狼狈,又笑了起来。
玉萱皱皱眉头,这个婆子,似乎并没有中毒的迹象,难道真的是自己猜错了,她去京里只为给三房添堵?
她也不理会那似乎疯了的婆子,从袖子里扯出药包,想了想,又往茶盏里拨了一指甲盖的药量,倒上温水冲开。
姜婆子终于不再笑了,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平日里温婉、眼下似乎也温婉的四小姐的动作,这是要她以身试药吗?
玉萱果然站起身走向了她,姜婆子本能的向后躲,可惜后面已经是堵墙。【零↑九△小↓說△網】
她手臂刚才被染画绑了,此刻已经挣扎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玉萱将药水给她灌了下去。
似乎吸取了刚才的教训,玉萱灌完后没有立刻松开姜婆子的鼻子,直到药水确实完完全全进了姜婆子的肚子,这才又做了回去。
姜婆子是怎么咳,也咳不出那些药水来。
这些举动,似乎都没有惊动坐在床榻上的江世垣,他只是低头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
时间一分一分流逝,长春几次进来提醒玉萱,天色将要大白。
然而姜婆子似乎命硬的很,真的想要证明这药并不是毒药一样,一点要死的迹象都没有。
玉萱内心其实已经焦虑起来,可是她又不能表露出来,只好学着江老太太的样子,用手不停的去敲着桌子。
许是她敲的越来越快,姜婆子也深受影响,那敲击桌子的声音真的像催命符一般。
她是个惜命的人,又深知此药的药性,在外面公鸡打鸣、天色大白之刻,终于要张口说话。
可惜药性已经开始发作,姜婆子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浑身打着冷战,冒出虚汗来。
染画伸手一摸,抬头对低头掩饰焦虑不安的玉萱说道:“小姐,这婆子浑身烫的厉害!”
玉萱闻言立刻飞身过去,抓起了姜婆子的手腕,给他把起脉来。
当初常神医缠着刘政教医术的时候,她也在旁边学了几招。
可惜大概是学艺不精,此刻玉萱并没有把到姜婆子的脉搏有何异常,虽有些虚弱,但只跟伤风感冒相似。
玉萱站起身,对染画道:“给她再灌些温水!”
染画依照吩咐喂了姜婆子一些温水,姜婆子喉咙终于得到了滋润。
一能张口说话,姜婆子就哭丧着嗓子说道:“求四小姐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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