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容洱顿住——进来的那个人,是御玄鸢······
“公主······原来这般豪放。”御玄鸢盯着容洱,嘴角饶有兴致地浮起笑容,“一国公主竟这样粗野还颇令人难忘啊,万一我哪天不慎说漏了,公主闺名即可名满天下,公主觉得呢?”
“······”容洱一时无言,千算万算没想到御玄鸢这么不要脸,竟然闯了进来,她原来觉得做做样子,让御玄鸢或者他的耳目听到自己与若绯主仆离心,然后引蛇出洞,看看御玄鸢有什么打算罢了。
她怀疑是御玄鸢对五皇子下手了——不然他一个王爷送来京城的质子,要自己为他所用干嘛?
结果——这样也好,为了让效果更真实,容洱咬咬牙,掀开被子,只着白色内衬下了床,站到御玄鸢面前时发现自己竟然矮了他很多,容洱只好仰着脑袋与他对视道:“世子又不是不清楚,毁人清誉是要负责的,世子原来这么中意我——还是我的丫鬟?”
从醒来到现在容洱并未进食,身子还有些发虚,为了不输气势,容洱偷偷倚着桌子才站稳。
未料御玄鸢听了她带着满满挑衅的话,神色仍泰然自若,却在下一秒纤长的手指挑起容洱的下巴,指腹轻轻摩裟着容洱的脸颊,声音越发和煦,似与容洱谈论天气这样简单的话题一样:“怎么毁人清誉?像这样吗?”
容洱被迫将头高高扬起,紧紧盯着御玄鸢精致的面容,脸上竟觉微微发烧,她竭尽全力站稳,身子却有些不易察觉的轻颤着。
“世子!”容洱还未来得及作答,若绯却一声断喝,“世子怎可以下犯上轻薄公主!”
容洱一边心里喟叹,这是开窍了么若绯,一边偏过头去躲开御玄鸢,对着若绯怒道:“大胆丫头,主子说话岂容你插嘴?!我还在眼前,你就敢明着帮别人,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主子?!”
“主子?奴婢·····奴婢这是在帮——”若绯一脸震惊伤心的表情,容洱几乎不忍心再演下去,然而做戏要做全套。
“住口!”容洱还是狠狠心打断她,喝道:“你分明是在阻止他有任何过激举动,以免日后落人口实,这样为他着想,不若你便跟了他去!”
“主子······”若绯还要辩解,声音近乎哽咽,令人怜惜的样子让容洱有些发愁这丫头到底有没有明白这是在演戏。不过也好,对方是御玄鸢,演的越像越好。
“公主,本世子似乎——”御玄鸢俯下身附到容洱耳边说道:“我似乎和你相遇得更早些,就算中意,难道不该先中意于你?还是说,公主竟如此不自信觉得不如一个奴婢?”
容洱怔了怔,似是不敢相信一般,小声带了些娇羞地问:“这么说,世子,早就对我芳心暗许了?世子可不许哄我,我会当真。”
“······当真?”
御玄鸢的表情变了变,定格在灿若繁星的微笑上,但眼里一晃而过的厌恶被容洱尽收眼底。看来,他更加讨厌她了。
她有些后悔演这么出戏,不过若是能让御玄鸢觉得若绯已经和自己主仆离心,能够为他所用,想必,自己才有机会可以找到对方的破绽,弄清楚,五哥与御玄鸢到底是敌是友。
毕竟,如果真是五哥以为的盟友,又怎么会以那样的方式来让自己为他所用?如果真是五哥以为的盟友,又怎么会在五哥出事之后第一时间与四皇子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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