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秦敏珠和金昕都觉得头疼、口干,纷纷说醉酒的感觉不好受。
“你们还说呢,有什么大不了的非要把自己灌多了,瞧你们这点出息,有能耐的折腾他们去啊。”一楠的胳膊青了一大块,还破了点皮,所以没好气。
秦敏珠并不知道昨晚的事情,不光她不知道,夏桐和许颖也不知道,所以都没明白她的火气从何而来。
“我去买早点,给你们几个带点稀饭回来吧,一楠陪我打水去。”夏桐见许颖好像还没醒来,便没叫她。
“不行,我的胳膊受伤了,让许颖去打水吧。”一楠正托着自己的胳膊呲牙。
秦敏珠见了探出头来,问:“你怎么好好的把手弄成这样?”
“还不拜你所赐。”
许颖听了从蚊帐里探出头说:“给我看看,要不要用红花油揉揉。”
“这个我会揉,我没事常帮我奶奶揉。”夏桐接过红花油,倒了点在自己手上,避开破皮的地方,替一楠揉搓起来。
秦敏珠听说了昨晚的经过,有些不好意思,说:“今晚我请你们几个吃饭吧,算我给一楠赔罪,本来我就该你们一顿,那天没请成,让夏桐请了。”
“请客行,不过你们不许喝酒了。也别今晚了,你们这状态还是过两天吧。”
“啊?夏桐什么时候请客的?怎么没带上我?”唐阗把脑袋探出来,她昨晚是在关门的前一分钟上来的。宿规是熄灯后半个小时关大门。
“别说这些没用的,你天天说你没交男朋友,天天你是最后一个回来的,你到底忙些什么?”一楠问她。
“讨厌,我那天还是第一个回来的,不信你问夏桐,金昕还呛了我一顿呢。”
一楠见唐阗不肯说实话,也懒得再劝。说起来唐阗的年龄最大,已经二十了,路是自己走出来的,谁也怨不得。
夏桐和许颖从食堂回来,见姜磊宁在路边的树底下站着,夏桐几天没见他。差点没认出来,胡子拉碴的,好像也瘦了一些。
“夏桐,她还好吗?”
“不好,昨晚喝多了回来。你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夏桐见对方既然提到这个问题,便多嘴问了一句。
“这个,我没法跟你说清楚。我是真的喜欢金昕,可是,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我没法说服自己过那一关,你跟她说一声,对不起了。”
“哎,要说也是你去说,你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自己跟她说清楚?你来这干嘛来的?”夏桐留住了他。
“我只是想看看她,昨天她喝多了回来,我也看见了。我有些放不下。”
“既然放不下,就找她啊。你们男人什么毛病?你想着把人哄上床,完了现人家不是第一次。你们就接受不了,怎么不想想,你是不是第一次?你们两个分手后,以后你再找别人,你还能要求对方是第一次?”
许颖见不得他自私的熊样,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倒把姜磊宁说楞了。
“夏桐,我们走。”许颖的气似乎还没消。
夏桐呆呆地跟着许颖进楼,她从没见过许颖这么大的脾气,见夏桐看着自己,许颖说:“以后你也记住了,千万别让男人轻易占了便宜去,这就是教训。”
“我知道了,只是你这么大脾气做什么?”夏桐弱弱地问了一句。
“你别多想,我只是觉得,女孩子应该要对自己好一些,把自己看重一些,如果自己不把自己看重了,还能指着别人看重你?”许颖的话说完,两人也到了宿舍门口。
夏桐也不好再问下去,不过总觉得许颖似乎心里还有点别的什么事情,不然应该不会对姜磊宁这么大的脾气,人一般只有在感同身受的时候,才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因为金昕和秦敏珠的事,夏桐去见慕斯年时也有些抑郁之色,直到夏桐专注于绣花时,心情才慢慢缓过来一些。
晚上送夏桐回学校时,慕斯年陪着夏桐,在学校的操场走了好几圈,总算把夏桐的话问出来。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一个样?只会单方面地要求女方如何如何,却从来没想过,自己是否给了对方同等的尊重?”
“这个,谁说都一样?男人也有好男人,如果真爱这个女孩,应该会不计前嫌地接纳她的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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