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鞋。”“奸夫。”已有妇女扯开嗓门叫。
魏宅大门“砰”一声关闭,这里人老死不相往來。
每天早晚三炷香还是要点,李国楼带头给死者魏文少上香,回到内院客厅全家人温暖房间里闲聊,说着这些天事。
李国楼这些天事大致说完,谢秀珠说道:“小楼,那个郑瘸子,到我们珍宝轩买了二千两古董,对我说他金盆洗水了,手下人以后做什么他不管了,以后有生意就做!”
李国楼点头道:“江湖人总要离开江湖,他不想另一只脚也瘸了,还是早点脱身,玉石一本万利,郑瘸子想通了,还是走正道好!”
谢秀珠道:“小楼,郑瘸子说他其实很想开家玉石店,可怕手下人來吃他,又要养一大帮人,所以他只能隐居简出,问我又沒有兴趣闹市开一家玉石店,本金大家一半!”
李国楼道:“耶利亚,你有兴趣就和二奶奶一起做,我对石头不敢兴趣,擦灰尘练坐功,我是不会做堂人!”
耶利亚翻看着手掌,说道:“二奶奶,我知道你问谁话,放心吧,明天我们去把万家票号借款提早还了,以后这家我撑着!”
李国楼和谢秀珠尴尬对视,两人阴暗心理被耶利亚揭穿。
谢秀珠上前抱住耶利亚,娇声道:“三奶奶真是救苦救难活菩萨,我们家保证來年大发财!”
郑玲玲爬到耶利亚怀里,也拍有钱人马屁,奶声奶气道:“我有三妈妈头发就好喽!”
全家人笑开了花,陈香芳叹道:“哎,为时还早,吃小楼人会越來越多,现管家都不行,我们要找一个很凶很凶人,还不然我们家迟早要被穷人骗光!”
李国楼仰天长叹道:“很凶很凶人,我到哪里去找,难道我去找一个牢头來做管家。”他是说笑话,沒有当真会去找牢头來做管家。
陈香芳灵机一动,道:“哎,这倒是个好主意,赶明问问罗云霞,让她老公帮我们找一个退休牢头做管家,以后谁來找小楼,先要过他一关,穷人还要花钱进门,他们就不会來了,富人嘛早就知道规矩,花点小钱也不会当回事!”
“这样不好吧,名声会臭呀。”李国楼有些担心,沒有赞同这个馊主意。
谢秀珠拍手道:“就这么定了,现我知道为什么官员门房一定要收钱才肯通禀,有利有弊,否则那些沒事人就会隔三岔五來打食,我都受不了,现这里是魏府,小楼老邻居还不敢來打扰,以后就像宝芝房一样沒事就到店里來说书,大***主意我赞同!”
“投票表决!”
李国楼知道他如今家里沒有发言权了,三位奶奶合伙做生意,只要他出主意,钱财不经过他手,男人有钱就变坏,三位奶奶不给李国楼变坏机会。
等到女儿郑玲玲一走,耶利亚开始诉说,她前情人鲁滨逊事,派人给李国楼下了战书,要跟李国楼决斗。
陈香芳看着李国楼表情,撇一撇嘴道:“小楼你答应了!”
李国楼叹道:“我为了赢得母羚羊爱,能不答应吗!”
谢秀珠急道:“人家要和你比什么!”
耶利亚从随身小包里取出战帖,傲气十足念道:“击剑、火枪、西洋拳击,任凭麦克选。”她就是丛林中美丽母羚羊,公羚羊为了得到她要大杀四方。
陈香芳举手道:“我來猜猜看,击剑小楼不会,他不会选,火枪和西洋拳击嘛!!火枪太危险,谁都吃不准,小楼也不会选,只有西洋拳击了,我说对吗!”
李国楼苦笑道:“大奶奶说对,我只有一条路可选,过完年我还要到天津法租界去一次,和鲁滨逊來一场拳击对决!”
陈香芳问道:“小楼,那你有信心赢吗!”
李国楼道:“拼了吧,鲁滨逊虽然过去打过拳击比赛,但他现已经四十岁了,可岁月不饶人,他出拳节奏会变形,我只要保持速度就能赢,你们不要担心!”
谢秀珠问道:“耶利亚,那个鲁滨逊身形怎么样呢!”
耶利亚道:“嗯,比麦克高十公分吧,体重嘛差七八十磅总是有!”
“啊。”陈香芳和谢秀珠吓得站起來,怒瞪着李国楼好似要吃了他。
楼上东面房间,李国楼一个人人单影孤躺床上,三位奶奶都沒有给李国楼好脸色,晚上他第一次做孤家寡人睡觉,这个春节他要禁欲了,三位奶奶要他提早做好身体准备,明天一早他要和陈香芳一起开始练武,沒有打败鲁滨逊以前,他多可以三天抱一位娘子睡觉,连时间也有限制,以后越來越严格,连性生活也不能过,苦行僧日子马上要來了。
李国楼猜想着哪位奶奶会來,却全部猜错了,他一个人孤零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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