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楼和金二子來到刑部大牢,顾水墨家境还算过得去,有钱能使鬼推磨,顾水墨未曾大牢里受到虐待,不过大堂上受过大刑,屁股上、手指上伤沒有好,脸色惨白,行动迟缓,以为是官差提审,又要吃苦头了,畏惧看着两位捕。 ;脚镣被牢卒解开,顾水墨难得舒坦活动手脚。
金二子开口道:“顾水墨别怕,我们是你家亲戚月蓝蓝叫來朋友,这里牢头会关照你,接下來沒人会來提审你了,你有什么冤屈管说!”
顾水墨泪飚飞溅,流涎满地,好似见到久违亲人,痛哭流涕情发泄心中冤屈,结结巴巴诉说事情经过,后悔莫及,悔不该一走了之,现才知道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是至理名言。
李国楼倾听顾水墨陈诉,沒有提问,他是察言观色,带着怀疑看着顾水墨一举一动,罪犯为了苟活会说谎话,有罪犯至死也不会承认犯过罪,死不悔改人有是,翻來覆去篡改供词也不稀奇,这是一个信息闭塞时代,可笑幼稚作案手法随处可见,六扇门如何破案神秘而秘不宣扬,捕和罪犯斗法占优势,当然屈打成招概率也高得出奇,冤屈鬼不计其数,到头來沒有哪个官员会为了这种事丢掉官帽,官官相护互相袒护,大家凭借一颗良心做事。
听完顾水墨原原本本陈诉,金二子长叹一声道:“我说小秀才,你真是傻啊,干嘛不把衣服、鞋子烧掉啊,现你说什么也晚了,我头头若是抓不到真凶,你死定了!”
“金队副,别胡说八道。”李国楼白眼金二子,呵斥手下人教嫌疑犯毁灭证据,厉声道:“顾水墨是你自己自寻死路,白读十几年圣贤书,偷香窃玉事是人干吗,活该你倒霉!”
金二子感觉李国楼是说他,情不自禁瞄了李国楼一眼,不就是比他多读几年书,混了一个假秀才身份,人比他高一点,模样大家半斤八两,沾了贵勋家族光,人模狗样就是一个偷香窃玉高手,金二子把李国楼贬得一文不值,脸上凶神恶煞看向顾水墨。
“可我真沒有杀人啊,我还想娶高秀秀为妻呢,她家是高家庄有钱人家,入赘为婿事我也认了,我干嘛要杀这么漂亮小姑娘呢,猪狗不如强奸小姑娘之事,像我是绝对不会干,妓寨里有得是雏妓,这点钱我还是花得起。”顾水墨说话沒边,把**事一股脑说出來了,人模狗样小秀才,原來早就是花粉浪蝶中高手。
李国楼又好气又好笑,恨不能踢顾水墨一脚,呵斥道:“顾水墨,你是读书人别说这种下流话,本官现问你,你有沒有把夜晚和高秀秀私会事告诉别人!”
“沒有沒有,我就高家庄悦來客栈租了一间房,晚上九点半我大模大样走出客栈呀,出门时我还和老板打招呼呢,我不傻,这种情怎么会告诉别人呢。”顾水墨指天发誓,不带搁楞诉说。
“那你走进昏暗高府,为什么沒有乱闯到其他地方。”李国楼喜欢刨根问底儿,凡事要问清楚。
“哦,高府里挂着油灯,不远处就挂一个,我是随着油灯方向走,所以沒有乱闯。”顾水墨条理清晰,有几盏油灯也说开來,呆大牢里闲得无聊,就想着高府里情形,把绣楼里看到情形,说得清晰明了。
李国楼问不出有价值情况,好言安慰了顾水墨几句,就和金二子离开大牢接待室,李国楼时间紧迫赶紧向金二子交代几句明天行程安排,就离开刑部大院,雇了一辆马车向吴佩佩家里赶。
马车沒有直接到油坊胡同,而是來到一座茶馆门口,这里才是李国楼和吴佩佩接头地点,至于他们要一起回家事,早就有吴佩佩贴身丫鬟白莲告诉李国楼家里人了。
吴佩佩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看见李国楼露出脑袋,满人娘子是不裹脚,吴佩佩大跨步就跳上马车,随身只有一只皮箱。
李国楼紧张把门一关,问道:“佩佩姐,沒有被人跟踪吧!”
“放心吧小楼,除了丫头白莲,沒有人知道我到哪里去。”吴佩佩斜靠李国楼身上,让李国楼闻她身上香水味,这是昨天李国楼送回礼。
“佩佩姐,你别以为仆人是木头人,我昨天你家里,今天你就失踪,他们早就知道你到哪里去了,你府上几个仆人啊,以后全部让他们到天津去,我那里有工厂,让那几个仆人留京师就是后患。”李国楼虽然担惊受怕,但人就是喜欢刺激,他也不能免俗,搂着大女人,心里乐开花,想法一日三变,现李国楼又不想官帽了,享受家庭温暖天伦之乐。
“嗯,我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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