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嘛!”
“啊哟,李队长和包大人混一起了嘛,怎么不叫我们一起喝酒呢!”
众人纷纷向李国楼打招呼,低眉顺眼看着他们眼中能人,有钱有势天生贵种,不是兄弟们佩服对象,差事办得漂亮出色,才是众兄弟眼中能人,李国楼就是兄弟眼里“及时雨宋江”,而原本坐位子上邬得福活脱脱就是“白衣秀才王伦”,就应该被“豹子头李冲”杀死。
“艾海,你们给我出去,我要和姚队长说几句话。”李国楼谁都不理,凛然站门口,看着走出去人,阴冷表情流露出不削一顾。
美髯公姚错哈哈一笑道:“小李子,干嘛这么生气,谁得罪你了!”
李国楼关起大门,拿起一张靠背椅子,一屁股坐,嘶声力竭道:“姚错,你做过什么,自己知道!”
“哈哈哈哈。”姚错用一串富有感染力大笑掩饰内心慌张,和李国楼打交道就是直接,不用狡辩就给李国楼看穿老底,原本弟兄们聚一起花花肠子商量出各种套路,要李国楼面前做戏,沒有想到李国楼一上來就看穿这出戏谁是主角。
“神捕就是神捕,枪打出头鸟,知道找谁算账,可你要知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人自寻死路,难道要所有弟兄和他一起死。”姚错正气凛然怒瞪李国楼,反驳李国楼话语。
“可你也不能见死不救,还落井下石啊。”李国楼忿忿然痛斥道。
姚错面色凝重,叹道:“我哪会做这种事,小李子,你两耳不闻窗外事,是小相公让我去查,小相公这么做你还不明白吗,该何去何从,你说让我怎么做,难道你要让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來基业付诸东流吗!”
姚错睁着眼睛说瞎话,谁能揭穿他谎话呢,和小相公勾结一起对他來讲百利无一害。
三个提问,让李国楼无言以对,他早就对权势低头,还能要求别人大义赴死吗,李国楼垂下头,心有不甘说:“那你们也应该让我知道啊!”
“哎······”姚错夺回主动权,心里窃喜,长叹一声道:“小李子,你混得风生水起,哪里关心过我们事业,人心都要散了,队伍也解散了,你做什么,还要我揭穿你吗!”
威风凛凛大哥样,姚错痛心疾首怒视李国楼,只晓得趋炎附势攀高枝,颠鸾倒凤温柔乡,李国楼不配有发言权。
“我我我这不是为了将來弟兄们生活嘛。”终于被李国楼想到一条大道理。
姚错大手一拍桌子,喝道:“好,为了你这句话,你就要挑起这幅担子,把钱装进自己口袋里人,你说谁会拥护,我们就信任你,你说和珅改变一个时代,让大清帝国坐拥康熙盛世,你就是同治时代和珅,我们相信你能够改变大清帝国一穷二白局面,施展你西洋巫术,把京师建设成路不拾遗模范大都市!”
“这这这算什么话。”李国楼张口结舌,不知如何接姚错口。
姚错走到李国楼身边,露出欣慰笑容,拍打李国楼肩膀,说道:“位子有能力人居之,你不要客气,既然你已经打开一扇窗户,把先进西方文化传播进來,就要有始有终,我会所你要帮我建造好,《好别相会所》名字,你來书写!”
“上海话啊。”李国楼听出画外音,会所名字含义就是好玩意思。
“对啊,晚上一起喝酒,你不能总想着自己一亩三分地,舍得舍得,多出把力。”姚错话里有话,责怪李国楼总是和自己大队人混一起,把老兄弟遗忘了。
大哥依然是姚错來做,他仍然是三哥,但天字号人马财政大权要交给他 ,李国楼知道接下來胆子重,钱能生钱,他要为弟兄们开天辟地,把黑钱洗白,不让翻脸无情政府抄沒,他离银行业距离加近了一步。
“好吧,别赶杀绝啊。”李国楼做出妥协,过去式人物,像粉笔灰一样擦掉。
“那当然。”姚错想着邬得福哪几个老婆姿色尚可,他义不容辞收入内宅。
李国楼得到长官和兄弟保证,感觉心里好受许多,姚错终于坐上名正言顺大哥,天字号人马从整合,而他也成为实权派人物,这一切不正是他想要吗。
恍然之间李国楼明白过來,他内心早就盼望邬得福倒霉,卑鄙龌龊私心,他隐埋内心深处,人性本恶,善良举动是环境培养出來,他要把一群比他加卑鄙、龌龊、自私小人,培养成爱国爱民君子。
“劳心费力为大清,刻骨铭心寻真理。
前路漫漫其修远,吾将拨云求正途!”
李国楼好似正人君子状,有感而发说出七言绝句。
“头,进士及第啊,去科考吧,洞房花烛夜,金榜題名时,双喜临门啊!”
马屁声滚滚而來,办公室里挤满了人,大家用期盼眼色看向李国楼,文武双全李国楼是所有捕崇拜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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