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充满得意,翻身做主人一天來临,“老九”位子坐定了,当然有子弹飞來,她要挡吴佩佩身前,这是她做通房丫鬟职责。
李国楼肃容站吴佩佩面前,终于脸上露出一丝爱怜,轻抚吴佩佩一丝秀发,把她秀发拨入鸭舌帽里,洒然而笑道:“佩佩姐,小心一点,我不身边,你要听谢丽雅话!”
“是,长官。”吴佩佩挺胸收腹,心情复杂,跟随了一名喜欢打仗男人,竟然还带着她们三人上战场。
虽然是一场突袭战,她们受到攻击概率很少,乃李国楼这种迎矢冒险做法,依然让吴佩佩瞠目结舌,自从她听闻李国楼家里发生“血案”,让她有亲身尝试冲动,这一次打道回府,原本她们三人可以留大后方,但她们三人坚持之下,这次行动她们也将有一席之地。
李国楼一挥手,说道:“排好队,出发。”四个人一字排开阵,向村南而行,动作整齐一致,和身后四名护卫一致。
送别八里庄百姓都偷笑,那巴子一瞧这阵势,就知道李国楼家里干过什么,低声咕噜:“怎么有这种人啊,家里还操练花木兰,小李子准备干什么!”
八里庄村正庆格尔泰叹道:“李队长能把女人练成战士向孙武学呀,女也能打仗,其志不小啊,那巴子,你沒看出來吗!”
“怪胎。”那巴子对着李国楼背影斥责道,要杀多少人才肯罢手,李国楼是沒有造反派编撰出叛匪,用先天道教徒鲜血,來染红顶戴花翎,这和那些官兵剿匪如出一辙,官兵见财起意,将先天道积聚信徒们财富充公,便宜到谁,天下人都有眼睛。
八里庄官吏、村民把李国楼一行人送出村,有人心里割舍不掉,脸上流下热泪,有人兴高采烈,高兴挥手道别,有人偷偷往地上吐痰,终于送别瘟神了。
还有人攥紧拳头,把仇恨埋心灵深处,他们都有亲人死官兵手里,永远化不开死结扎心头,此生都是大清国死敌,天际变时他们依然会揭竿而起,他们占八里庄大多数人,贫穷人总是占绝大多数人,想改变命运想法,让他们对于富人充满仇恨。
李国楼跨上战马,拱手和众人道别,高声道:“诸位再见,枫叶红时我会回來,到时不醉不归!”
“我就沒看见你真醉过。”那巴子仰头看向李国楼,阴险小人专门装醉,还要让他做挡箭牌。
“哈哈哈哈。”李国楼一拉马缰,调转马头,双脚一夹马腹,绝尘而去,梦想从八里庄开始,有一帮唯命是从手下,功名利禄唾手可及,开天辟地世界,正向他招手。
“美猴王”孙月已经和先天道“摇头狮子”阿普萨打过交道,这次依然由他打头阵,前去拜会先天道阿普萨,让先天道人自鸣得意,以为由李国楼带领官兵只是打此路过,想要和地头蛇阿普萨结交。
孙月带着两名手下高耀乌云和“水上漂”荣圆先行,从八里庄至谢家营,马车需要一天路程,他们骑着马,大半天就能到达,三匹马奔驰大道上,一面“李”字红旗,插马环里,迎风招展,告诉官道上马贼以及趁火打劫人,这是刑部李国楼旗号,谁若是敢惹他们,小心和白莲教徒一样下场。
中午时分,有马匹从旁边掠过,一条好汉抱拳大叫:“刀鞘云向李队长问好,美猴王、水上漂、高耀捕头别來无恙啊!”
“哦,刀兄,买卖怎么样,开张了吗。”孙月跳下战马,牵着马缰绳,绑拴马桩上,路边凉茶铺子,就是马贼开黑店。
“嘿嘿,能怎么样,收些保护费,保來往客商一路平安嘛。”刀鞘云同样跳下战马,三名江湖好汉能到他地盘歇息、喝茶,就是给他面子,到地主之谊,收些小钱,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那就恭喜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随手扔给刀鞘云一个银角子,孙月瞅了一眼茶棚里黑婆娘,一定是哪个马贼老婆,黑白之间生意,生意好就会做正行,赚钱养家糊口,生意不好就铤而走险,杀人越货,头掉了碗大个疤,这就是江湖好汉作为。
“嘿嘿,京城里好汉就是局器,我去为你们准备热菜热汤,一起吃饭啊。”刀鞘云跨进茶铺,仿佛到了家,直接往茅草屋而行。
孙月首先照顾战马,放开马嚼子,从褡裢里取出一袋子精豆喂食战马吃食,只见战马跑了半天身上流淌下汗珠,又取出几只苹果给战马吃,爱抚抚摸马鬃。
从草棚里出來刀鞘云拎着一桶水,准备给马匹喝水,看见这一幕,笑道:“驴球子,这马比人还吃得好嘛!”
“刀兄,你们马吃得也不差,不然怎么和人家赛跑呢。”高耀乌云羡慕瞅着马贼宝马良驹,这才是日行千里好马。
“哎,我是把它当闺女养。”马贼刀鞘云眉花眼笑抚摸马鬃,浑身雪白飞霜马那是他宝贝。
骑马人就是这个样子,自己沒有喝水,沒有吃饭,而是先喂养坐骑,精饲料喂好、水喝足,地上杂草随便战马吃,马匹喂养好了,几个人这才放心跨进凉茶铺子,春风袭面,闻到花香听见鸟语,几个人津津有味吃着高脚馒头,一盘牛肉,大碗荞麦面吃得呼噜噜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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