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人出谋划策,我说得好听一点是九品官,不好听就是末入流,手下连一个像样一点书办也沒有,考虑事情连一匹马被惊吓了,也要担肩膀,我真叫累啊。”李国楼哀叹,能者多劳,多出來事都是他自己找來,担上肩膀就要考虑周详,手下人面前啰嗦几句,也是无奈之举。
吴佩佩卷起桌子上地图,嫣然一笑道:“那好,以后这些东西,我替你保管,我來帮你研磨!”
李国楼回眸一笑百媚生,一把将吴佩佩拥怀里,说道:“小宝贝,沒想到你还能整理文档,那你以后要辛苦了!”
“我愿意嘛,只要让我看到你进取心。”吴佩佩不停李国楼身上扭來扭去,真以为自己还小着呢。
这么多女人肯为他付出,李国楼颇为感动,轻抚吴佩佩脸庞,说道:“我会疼你,不断进取,早日升上去,不会比那人差,佩佩姐去躺一会儿,我要去巡夜!”
“嗯,小楼,我想问一声,抓住先天道教徒,你要怎么处理他们。”吴佩佩好奇问道。
李国楼狭促挤一挤眼,贼兮兮笑道:“到时我让你见识一下,群众人力量有多大!”
“小楼,那你力量呢。”吴佩佩解开了衣衫,坐桌子上面,勾引李国楼,她从头至尾听李国楼从策划到实施方案,感觉加好了,不由想付出一份爱意。
“嘿嘿,我就知道佩佩姐沒安好心。”李国楼急不可耐迎了上去,战争让人热血沸腾,火力旺盛,难怪史书上会写明朝大将常遇春打仗时还要带一群营妓上战场,果不其然他也感同深受。
正所谓:
两下春心应自懂,怜玉惜香那情欢。
颠鸾倒凤姿英雄,风月**提精神。
“哼,小楼就是喜欢卖关子,我不理你了。”吴佩佩过足了瘾,衣衫不整走进卧室。
李国楼束好皮带,整理一下仪表,推开房门,璀璨星河洒天际,夜风已经不是那么寒冷,守值官兵不穿羊皮大袄了,看见李国楼走出來,立刻抖擞精神站得笔直,经过一道道岗哨,李国楼看见手下人都能坚守岗位,做到令行禁止。
人就是好**,可惜文化层次低了一些,他组织上百人队伍尚能得心应手,再多就不行了,大清帝国有多知识型人才就好了,现代战争需要有文化人,该怎么样上一层楼。
那些有文化满人贵族子弟,该如何使用,李国楼思绪早就不再这里,“先天道”尚未成气候,疥癣之疾罢了,呆大清帝国那些洋人才是心腹大患,李国楼站回廊灯笼之下,心神有些游离,满人不成器,这个国家还是沒得救。
“头,你叹什么气啊。”高耀乌云从黑暗里走出,无声无息走近李国楼。
李国楼瞥眼道:“沒什么,想当权派都是老顽固,包大人一柱擎天,可惜这样好官太少了!”
“头想那么多干嘛,包青天已经有座生祠了,以后有一方百姓供奉,你还是想想以后我们这些手下人,我们就想跟着你干大事,顺手发财。”高耀乌云莞尔而笑,被人疼爱之后,让她少许有了一些女人味。
李国楼上下打量一番,叹道:“可惜你晚生一百年,就像手枪一样,越造越先进,人力气却会越來越弱,高耀捕头,你落伍了!”
“什么呀。”高耀乌云听也听不懂,不知“头”脑瓜子里又打什么鬼主意。
“哎,和你聊不到一块去,我还是和那巴子说去。”李国楼摇一摇头,冲锋陷阵“功狗”,他越來越多,有趋之若鹜之势,随便叫个人名,就有人做“功狗”。
“功臣”却只有稀罕几个人,物以稀为贵,直到现还沒有遇见一个比那巴子强人愿意辅佐他,为他事业出谋划策。
“哼,不理你了。”高耀乌云转身想走,又转了一个身,贼兮兮说:“头和你商量个事,明天嘛我别无所求,那兄嘛信佛······”
“停。”李国楼心如明镜,止住话題,说道:“高耀捕头,我只有一双眼睛,少了一两件东西,我岂能顾得过來,你只要替本官把《东震堂》牌匾砸了,佛像也给我砸碎······哎,我真恨不得烧掉枫林屋,这样才沒后患!”
高耀乌云心头窃喜,“头”不会治她偷盗之罪,顺着话題,说道:“头,那就烧掉嘛,不然以后一定还会死灰复燃呀!”
两人都是捕,以史为鉴,地方官对于“邪教”兴建庙宇、香堂都是采取焚毁政策,这样才能保一方平安,不让心怀叵测人利用“邪教遗物”來聚拢人心。
“哎,那是民脂民膏,我心肠不够狠辣。”李国楼捶胸顿足,看向黑夜上空启明星。
高耀乌云默默摇头,不好再说些什么,她官职卑微,沒有人把她话放心上,有时得失就一念之间,“头”预见到未來,却还是心存侥幸,盼望地方上人不再信仰先天道,可人有了信仰就不会回头,先天道死灰复燃之时,将会成为大清帝国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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