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营戏楼拉起了横幅“批斗大会”,台柱也有两条字幅“打倒先天道”“处死阿普萨”,这里将要展开一场官府对先天道史无前例批斗大会,整个会场装点庄严而隆重,彩旗会场四周飘扬,开放式会场人头传动,五十几名衙役、差役已经忙活得满头大汗。
早晨批斗大会还沒有开始,來看热闹谢家营百姓以及附近闻风而动各方邻里已经來了上千人,各处角落人,都谈论小道消息,“四十八名妇女同胞”是爷们嘴里香饽饽,各种鲜艳版本都有。
“听说那个四十八名妇女同胞叫惨啊,衣不遮体,场面凄凄惨惨戚戚,让人不忍多看一眼!”
另一个驳斥道:“老兄,你胡诌吧,换做你会不看吗!”
“嘿嘿嘿嘿。”一大群大老爷们,爆发出奸笑声,來到这里凑热闹就是用來看四十八名妇女同胞。
“尸骸枯井”秘闻是让周围人,发出恐怖呼声。
“我去枫林屋看过骸骨了,好大一堆啊,至少有五六十俱遗骸,骸骨里面蜈蚣、黑蛇、蚂蚁,啊哟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我还算好了,沒有当场呕吐!”
聚拢成一堆一堆人群,各有收获,有很多人手里还拿着一面纸糊小红旗,晃來晃去红旗,已经汇聚成红色海洋。
人群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艾海一队差役带领一群妇女同胞进入会场,争先恐后人群推推搡搡,争相目睹四十八名妇女同胞容颜。
素颜清雅英姿,窈窕婀娜,身穿素色衣衫,梳拢着高高发髻,有妇女淡雅清俗,有妇女略施脂粉。
有妇女眉毛上扬,杏眼圆睁,身上带有杀气,对谁都抱有戒心,毫不意旁边人挑逗讥讽。
走向后台路虽然只有短短四五十米,但这群人却走得艰难,大群差役严防死守之下,花费五分多钟时间,四十八名妇女同胞才走入戏楼后台。
“各有千秋啊。”“环肥燕瘦,各取所需啊。”“打倒先天道,替妇女同胞报仇!”
“砸死阿普萨,他是先天道败类!”
会场上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连小孩子也高呼口号,戏台后面有许多人,李国楼陪伴着包一同,慰问四十八名妇女同胞,把一个个经历苦难妇女同胞简历,略微诉说几句,鼓励这些妇女同胞直面困难险阻。
包一同哀伤说:“妇女同胞们,本官來晚了,让你们受委屈了,万幸本官得到消息,把你们从牢笼里解救出來,今天是和先天道算总账时候,你们还好好表现,把心中怨恨情发泄出來,等批判大会结束,本官向你们保证,会妥善安置你们将來生活,再也不会有人可以奴役你们,谁也不能歧视你们,后期安置计划已经开始筹备,你们都将会有美好明天!”
妇女同胞作福道谢,跪地叩谢,眼眸含水,口呼,“包青天终于來了,我们终于盼來包青天了!”
包一同微眯着眼睛,坐太师椅上享受着外面山呼海啸对他倾诉,心情颇佳,好事成双,接踵而來,劳累了一天,从京师赶來,诸事已经安排妥帖,待等他大场面上演讲。
对于包一同來讲唯一遗憾事,吏部尚书洪钧也來凑份子,讨要一份功劳,看见李国楼躬身对状元出生吏部尚书洪钧恭敬有加,包一同有一股醋意残留心头,作为科班出生人,谁不眼红状元郎,场面上只能以学识浅薄向状元郎多多讨教。
天子门生有着一份得天独厚优势,状元是皇帝钦点,俗称天子门生,升迁速度和其他进士及第人不能比拟,吏部尚书洪钧四十岁不到,已经和包一同平起平坐了,将來是他升迁入内阁一个劲敌,也是一个合作伙伴。
此时李国楼左右为难,一边是他长官包一同安坐,另一边吏部尚书洪钧找他问话,他能不心责,壹壹回禀吗,洪钧是状元郎,终于有踏入文化人行列机会,李国楼岂能错过千载难逢机会,知无不言言无不,把案件发生始末讲一遍,也不敢去看长官包一同脸色,装作恭敬有加作答。
“哦,原來包大人早就得到情报,但为何包大人回京时,沒有抓捕先天道人呢。”洪钧喜欢寻根探源,竟然众目睽睽之下问起事件原委。
李国楼赶紧躬身作答:“禀大人,白莲教余孽尚京师,包大人分身乏术,又不想打草惊蛇,这才让下回京时來一探虚实,得到黄镇长等人大力协助之下,案情才告水落石出。”说完李国楼瞥眼黄翔,怎么黄翔长官是这幅德行,大庭广众之下,问长问短,让他情何以堪,再问下去要穿帮了。
黄翔心领神会,手持一只铁喇叭,一个箭步上前,躬身道:“两位大人,前台已经准备好了,请两位到会场说几句话!”
“洪大人请。”“包大人请!”
两位大人互相客套着,当然是状元郎走前面,讲究礼法大清官员,轮番排次座,跟随两位长官身后进入前台。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