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领班陈荣等四名恭亲王府人,平时就是个摆设,模样端正,精神气不输给任何人,做事听令行事,一辈子沒有看见过杀人现场,此时四名侍卫站岸堤上面,谁也不敢走下斜坡,近距离去看尸体,窃窃私语一番,商讨接下來该怎么办。 ;商量一番后,做出决定,向李国楼提出建议,量点出发去追踪“赤兔胭脂兽”,若是李国楼不听,他们也只有跟随这群捕,独自行动万万不可。
李国楼挑断尸体胸口上针线,用医用钳子掰开死者胸膛,果不其然,胸膛里心脏沒有了,又查看死者肋部,也沒有了两瓣肺叶,恶毒杀人犯竟然将死者掏心挖肺,干出丧天良之事,李国楼看上这具伤痕累累尸体,身前还被变态罪犯羞辱过,至少有两名罪犯参与其中,这一次他决不让罪犯逍遥法外。
其他几名捕,记录口供,画出案发现场地图,注明时间、地点、人证、天气情况以及取來草席包裹女尸,雇佣马车把女尸搬上马车,准备直接运回刑部衙门,这一切有条不絮进行,已经不需要李国楼亲自指挥。
不到二十分钟高耀乌云带着五名捕转回,附耳道:“头,我们找到马车痕迹了,就是今天,车轱辘印向南面大道去了,你怎么说!”
其他捕也用期盼眼神看向李国楼,这么残忍罪犯,作为捕职责所,义不容辞,理应把残忍杀人犯抓捕归案。
李国楼毫不犹豫说:“追,成昆,你带两人留守陈村,我们向南出发。”说完李国楼行进至侍卫领班陈荣身边,抱拳肃容道:“陈侍卫长,下职责所,要去追捕杀人案犯,你如实禀告康司仪长,下告辞了!”
侍卫领班陈荣愁眉不展道:“哎,人命关天,本官也理解你们捕心情,反正前面有一队人马追捕盗马贼了,我们四个人也想一份绵薄之力,一起走吧!”
这些侍卫一点也不傻,同样知道抓住盗马贼希望渺茫,若是跟随李国楼抓住变态杀人犯,也是奇功一件,他们很有可能他们不会接受处分,反而会立功受奖。
下午四点多,十几匹战马冒雨前行,速度很,几名有追踪技能捕,经常翻身下马,查看泥地里车轱辘印,泥地里数道车轱辘印,还要分辨清楚哪道是罪犯马车遗留下來痕迹,甚是不容易,不过李国楼运气好,手下几名捕能力超强,稍微停顿一会儿,就会找到痕迹。
此时毛毛细雨已经停歇,天色却越來越暗,再追踪下去,天要黑了,李国楼抬头看一下天色,终于开口道:“点马灯,继续赶路,驴球子,老子不睡觉了!”
“还睡个鸟啊。”侍卫领班陈荣终于恢复爷们腔调,不再是不苟言笑,只要贼犯留下踪迹,不眠不休也是值得。
“***熊,杀人犯马匹还有水果、花生吃,比我们也吃好啊。”高耀乌云查看一堆臭气汹汹马粪,发出不满呐喊。
后续人冷笑几声,好似看见罪犯人头落地,与地上马粪一样,一文不值。
道路前方点起两盏马灯,一盏马灯挂高耀乌云战马马鞍上,高耀乌云忙碌,浑身沾满泥巴,一会儿上马,一会儿下马查看马车咕噜印,夜色之中一群人走得慢了。
四尺五寸车轴痕印和马记车行马车一样宽阔,李国楼感慨万千,与他预料相同,罪犯马车改装成出租马车模样,春天來了,连老鼠出洞了,躲了一个冬天罪犯,也出洞作奸犯科,这是残忍罪犯后一次犯案,他有信心抓住留有漏洞罪犯。
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道路旁歪斜一块石碑上书“复庄”这是一处大镇,离西山锐箭营只有二十里,有许多军属住这里,罪犯车轱辘印转入这座城镇,李国楼抬头看向复庄,不由感觉一股寒意,这里应该就是变态罪犯巢穴,数千人一处大镇,竟尔有如此残忍罪犯,而又能隐藏得那么深,苍天有眼,让他给发现踪迹,这一次决不让变态杀人狂逃掉。
“嗯,头,罪犯马车转入镇里,应该就这里过夜。”高耀乌云再一次检查地上遗留下车轱辘印痕,确认无误后,露出一丝欣慰笑容,不辱使命,出色跟踪了五个多小时。
捕有着常人所沒有毅力,一行人沒有一个人抱怨,都跳下战马,稍微活动一下,准备进入复庄。
“干好,只要抓住杀人狂,我自掏腰包,重赏你们。”李国楼喝了几口冷水,一抹嘴,就说出鼓舞人心话,引來一阵骚动。
捕们摩拳擦掌,检查各自武装,短枪扣上保险栓,腰刀拔出鞘,为接下來突袭做准备工作,有飞绳抓牛羊绝活蒙古人巴特尔,把绳索提手里。
进入复庄时,遇见五名守卫复庄镇公所守卫,一瞧腰牌是恭亲王府亲兵以及刑部捕,都大吃一惊,哪一个也得罪不起,赶紧让道让李国楼一行人进入复庄,又有人前去通禀复庄治安官。
李国楼马鞭一指,摆出官威说道:“你,还有你,跟随我们行动!”
两名口齿伶俐守卫“蔡宏”“杨天”被李国楼指示跟随他们一起行动,只晓得抓捕罪犯,其他一无所知。
虽然天色黑暗,但进入城镇之后,有了火把照明,找寻遗留地上痕迹,也不算困难,就算是石道铺就街道上,高耀乌云依然疾步行,向复庄东侧而行。
走了二十几分钟,李国楼看向前面是一处庄园,墙高连绵起伏,墙内高大参森树木随风拂动,脸色越來越难看,果不出所料,杀人狂是有钱有势人家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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