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艾海、宋世雄等待着马车经过,宋世雄倚老卖老道:“艾队副,我过去就一直看好你,果然如我所料,你这么就升上去了!”
艾海瞥眼道:“宋先生,管好你大嘴巴,这是一件大案子,你多说一句就要死,放心好了,以后我会罩着你!”
宋世雄正人君子样风度,举手脱掉便帽,躬身施礼道:“那就多谢艾队副了,请!”
一辆马车停路边,艾海想了想,驻足不前,含笑道:“宋先生,你是读书人还是你先请吧!”
宋世雄好似沒有听出讥讽语调,大大咧咧道:“哦,那老哥就先走一步了,祝愿艾队副早日升到队长职务!”
艾海抱拳道:“那我也祝福宋先生,日进斗金,生意兴隆!”
艾海直接回到刑部三堂面见包一同,向长官汇报了“户部库银失窃案”进展。 ;听完艾海陈诉,包一同神色怪异,瞄了几眼艾海,瞅眼过去,艾海低头,脸上沒有什么表情,暗忖:他为何沒有想到人身体这处是天大漏洞呢,太不应该了,又一想聪明李国楼也沒有想到,这才心里好受些,慢慢平静下來。
“艾队副,干得好,本官知道了,下去等本官命令。”包一同不是每个属下面前,都表现出随和样子,现他就摆出官威,拿足架子说话。
“扎。”艾海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入三堂,神色不动,保持稳重模样,转身离开,牙齿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偷笑出声。
“林先生,拿我帖子,去见户部右侍郎余书珍,说我要亲自登门拜访他。”包一同转身说道,准备打道回府。
林清协低声道:“包大人,你是不是屈尊了,你可是和余大人,一个品级呀,为了这件案子,劳心劳肺,还要登门拜访这只老狐狸,不是太委屈自己了!”
“哎,林先生,我什么时候计较过名利,既然恭亲王嘱咐我办好皇差,我只有和老狐狸携手合作,好就今天晚上,省得夜长梦多,去吧。”包一同转回后面休息室,今天工作到此结束。
“扎。”林清协转身离去,脸上立即流露出窃笑,低着头走路,不敢让旁人看见他鬼祟笑容。
艾海转出三堂,沒有回到自己地字号大院,而是去向姚错汇报工作去了,一级级请示汇报,才能坐稳位子,艾海岂敢另立山头。
姚错房间里对着行云风大叹苦水,愁眉不展道:“哎,行老爹,这次我走错一步棋,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邬得福老婆、孩子收留,现倒好了,我还要替他们操劳房子、老师、连二个小孩读书我也要盯紧,你说这算什么事嘛!”
“大哥,你吃上一口了。”行云风窥探姚错表情。
“沒有沒有。”姚错摇动着大胡须,坚决否认有觊觎之心。
艾海哈哈一笑,推开房门,说道:“行老爹,你问不对,大当然沒有,小早就有了!”
“嘿嘿嘿嘿。”姚错不好否认,唯有傻笑几声,掩盖尴尬表情。
行云风责怪道:“大哥,这就是你不对了,不能厚此薄彼呀,罗云霞还是不错,收入房里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
姚错摆手道:“万万不可,那会丢了我义薄云天侠名,我要向关二爷学习,十年如一日,让兄弟老婆、孩子得到好照顾!”
艾海叹道:“大哥,就算你想,到时罗云霞也不会放过你,这个女人还是有一套呀,连小李子和小芳姐看见她也头痛不已,你老婆只会听戏、玩牌,罗云霞却能改掉听戏毛病,一门心思呆宝芝房学做生意,谁对你事业有帮助,大哥,你心里应该有杆秤!”
“嗯······”姚错捋起一部大胡须,眯眼思索起來。
行云风大手一拍桌子,喝道:“那就收了吧,向小李子学习,向小李子致敬!”
“对,大哥,小李子那个见不得光大女人,我也扫听到了,你们要不要知道,上次八里庄打仗,那两门炮还记得吗,嘿嘿嘿嘿!”
“点说呀,买什么关子,学谁不好,去学奸诈小李子,找抽啊。”行云风摆出四哥架势,吓唬十三太保。
房间里有了欢笑声,姚错、行云风、艾海,胡吹猛侃,等待下班时刻,晚上他们还要喝酒、听戏,权力是件好东西,可以换來想要生活。
李国楼回到家里,先锻炼拳击,内宅客厅里击打沙袋,和拳击师父法国人杰克等人练了二个小时,这才结束,洗完澡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饭厅里陈香芳和真由子等着他吃饭。
李国楼独自享受着半生半熟牛排和清水煮鸡肉,大哙猛嚼,嘴里连说好吃。
陈香芳摇头道:“小楼,若是宝芝房客人像你这么好弄就好了,也不需要动脑筋,翻菜单了!”
“哎,我这是告诫自己,吃得了苦,方为人上人,我要做事太多,就像曾格林沁一样,王府里享受生活,前线冒着炮火前进,和手下人一起,要承受许多东西,肮脏生活习惯,粗俗语言,难以下咽食物,睡觉地方恶臭,我要做事情太多,接下來有些迷茫,不知路何方。”李国楼放下手里茶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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