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定一定,京师小弟也有一官半职,我做东,到时请陆先生光临。”李国楼看着这位名动两江大才子,暗自惭愧,但也沒心思结交“同年”,老师还沒拜呢,沒有理由和上榜进士拉关系。
“哈哈哈哈。”一阵狂笑,朱定河一把抱起李国楼,笑道:“假洋鬼子,借你吉言,我真上榜了,还等什么进宫啊,我请客,花满楼怎么样,即高雅又不失体面!”
旁边其他四名合肥同乡陪着笑,羡慕看着李国楼、朱定河,他们富贵只有傍上两位进士同乡了。
李国楼一摸鼻子,瞥眼出自花满楼花魁甄玉环,嫣然而笑道:“老朱,今天怕是不行,你想请客,花满楼也挤不进去,还是等放皇榜后再聚,我现还有事,等三甲名次定了,我们俩再看到底谁请客!”
李国楼和同乡说笑不停,饭大慧恼怒道:“小李子,你说我也能考上,为什么沒有我名字呢!”
李国楼叫嚣道:“饭桶你傻啊,我这是给你们打气,我又不是算命瞎子,哪里知道骑墙撑伞所为何,真是白吃二十几年干饭了!”
饭大慧心知肚明,嘴上不依不饶道:“好啊,小李子,你敢骗我,这下咱们沒完,我吃定你了,以后我做你第一师爷,谁也不能和我抢。”说完饭大慧抢步上前,也把李国楼给抱起來了,凭借他身大力不亏,來了一个大转圈,把李国楼折腾够呛。
其他几名合肥同乡,壹壹上前给李国楼一个拥抱,虽说心里有许多失落,但两名同乡成就,值得他们骄傲一辈子。
不想回老家做小地主或是务农四位同乡,已经心里合计到底要跟李国楼还是朱定河混了,李国楼那里,饭大慧已经报好名了,幕僚名额有限,他们接下來也要好生合计一番,点评李国楼和朱定河优劣,到底哪位发展前途大。
陆润庠有些吃惊瞅着李国楼和朱定河,合肥同时出了两位进士,倒是人杰地灵,不愧为李鸿章老乡,书香门第有底蕴,后继有人,又和朱定河见礼,先行离开贡院。
四周都是陌生人之间见礼打招呼,有些人直接就一起吃饭喝酒去了,有些人则想入宫面圣事情,虽然非常高兴,但还是回客栈或是回家去了。
曹克行板着脸,说道:“朱定河、李国楼,我们四个已经商量好了,等回老家安排好家里事宜之后,就來找你们讨生活,你们不能翻脸无情啊!”
朱定河莞尔而笑道:“那沒问題,但也要等我放实缺呀,不见得让我老婆沒养,先养小相公呀!”
“去你,你才是小相公呢。”四名同乡一起挥臂,把朱定河压地下,嬉戏打闹贡院门外。
“小李子,你怎么说!”
李国楼摸着下巴壳子,扫视四位同乡,睥睨道:“曹克行,凭你作弊手段,我看以后你就跟我做生意吧,别再想做官了!”
“啊······”几双眼睛瞪着曹克行,万沒想到作弊分子就隐藏他们身边。
“嘿嘿嘿嘿,神捕,你真是一针见血啊,我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既然被你瞧破了,我认栽,以后不考进士了,做个商人也不错。”曹克行不敢抵赖,自己有多大斤两,心里也清楚,作弊也沒考不进士,靠真材实料别想了。
“老朱实缺,等放了皇榜再说,包我身上,老朱别外面喝酒,回同乡会馆练字去,多读圣贤书,你们几个别闹老朱了,过几天我们再聚,我也要回家看书去了。”李国楼交代几句,携手甄玉环离开贡院大门口。
“假洋鬼子上面有人,考上进士嚣张不少啊。”朱定河摇摇头,原本他们几个人都说李国楼是绣花枕头一包草,沒想到李国楼竟尔能考上进士,而他和李国楼变成同年,刻苦读书四位同乡却一事无成。
饭大慧不服道:“老朱,你别说假洋鬼子呀,你也嚣张不少,沒有自知之明吗,还好意思说人家!”
“是吗,我怎么沒有感觉,饭桶,你眼光到底准不准啊。”朱定河摆出官员架势,抚摸着短须,一双水泡眼微睨几名同乡,乌鸦变凤凰,他已是人上人,岂是小秀才可以比拟人。
“准,我怎么会不准呢,老朱,你那一脚是踢我屁股上啊。”饭大慧伶俐聪慧,说话水平高超,一下子让欢笑來到周围。
五名同乡学子,勾肩搭背行进大街上,他们团结一起,携手共进,大街上都是这样一群群人,酒馆生意爆棚,今天是京师热闹一天,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同乡、同年、同门已经形成势力,嘴里说得多是对老师崇敬以及感恩话语,此时他们还不知到底拜哪名老师门下,但主考官李鸿藻算是他们恩师,李鸿藻名字被二百多名进士一遍又一遍传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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