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哄得陈香芳、谢秀珠、耶利亚,眉花眼笑,好似看见头戴凤冠绯衣那一天。
谢秀珠拍手道:“太好了,等小楼名次定下來,我们就办喜事,事情太多了,我哪有心情和小楼玩呢,小楼太不像话了,还沒折腾完,三奶奶,你去叫他出來,都下午了!”
耶利亚看了看外面长龙,说道:“明天得到消息人还要多,我们不能一起迎接客人,客厅里安排三位奶奶就行了,再把慈善堂小朋友带一些來,让他们给我们家争脸,真由子,你进去歇息去,要保重身体!”
“嗨。”真由子兴高采烈手持两只金元宝离开客厅,打赏“后宫”用金元宝实惠。
李玲玲奶声奶气道:“妈妈,为什么我不可以去叫爸爸呢!”
陈香芳告诫道:“这是三妈妈特权,你进去三妈妈会生气。”说完陈香芳对着其他几位奶奶一眨眼,后宫秘密,不能让女儿知道。
耶利亚拿起现金登记本,查看起來,已经收取上万两白银,黑道上朋友给足面子,她赞许向陈香芳点点头,黑道这条路是走对了,又对谢秀珠露出讥笑之色,送“同治哥子”邻居,还想傍上进士风光。
两位大肚婆携手走入内宅,去向李国楼报告进展。
谢秀珠恼恨道:“安妮塔,为什么你也有了,我还沒有,太沒道理了!”
甄玉环附耳,轻声道:“你和大奶奶相克,以后别一起上,懂了吗!”
“哦······”谢秀珠倒是相信甄玉环话,有点道理,有些不舍瞅眼陈香芳,为了未來好日子,暂时要分开。
甄玉环隐藏着阴暗目,就是贪污钱财,习惯成自然,管一个大家庭,她会清白做人吗,不可能完成任务,所以由始至终,她都捞银票,这么乱环境之中,沒有人发现七奶奶做假账,经过她手钱财,都有水分,她自圆其说,谁叫她是七奶奶,沒有妻子权力,万一哪天被李国楼休掉,当然先防着李国楼一手。
陈香芳笑盈盈送一批江湖朋友出门,再看谢秀珠送街坊领居,傲然道:“二奶奶,看见了吗,这才叫朋友!”
“哼。”谢秀珠冷哼一声道:“大奶奶别得意,小楼同意七奶奶办歌姬班子,等我们把歌姬班子办起來,捧红一个花魁,我就能赚一万两白花花银子,一个人啊!”
谢秀珠心里看不起陈香芳那些江湖兄弟,都是做低贱生意人,哪像她和甄玉环傍上高官、王公、贵介,做一笔生意可以吃一生,就像做古玩生意一样,她就是喜欢做即轻松又高雅生意。
“小楼同意,我还沒有同意呢。”陈香芳摆出大奶奶架势,等待受贿银子入手。
“我好奶奶,我们赚钱还不是孝敬您嘛,玲玲嫁妆我们俩包了。”谢秀珠和甄玉环左右夹攻,勾住陈香芳,连李玲玲也被谢秀珠抱怀里。
三位奶奶和李玲玲聚一起娇声大笑,看着钱财送上门來,向往大家庭就是这样和睦,聚拢一起人心,让她们携手共进,盼望李国楼登上朝堂那一天早点到來。
李府里有一个仆人开心,那就是看门房间老酒,这辈子也沒有赚过这么多钱,所谓一夜暴富,银角子落入囊中已经变木知木觉,收入超过四百两银子,至于铜钱随手赏给其他仆人,老酒一张凶神恶煞脸,变得恭顺有加,进府人都是爷。
李府仆人迎來春天,李国楼大床上摆平谢丽雅、楚香玉、吴佩佩、白莲,饮酒作乐,欢声笑语,通房丫鬟白莲床第之上,也不能乱來,放后一个。
白莲不甘心问道:“小楼,你娶八***时候,可以娶我吗!”
李国楼注视着身下白莲,点头道:“当然,你已经是我女人,我九奶奶!”
“嘤······”白莲娇声哭诉,她终于名正言顺坐上老九位子。
耶利亚推门而入,恼怒道:“麦克,你怎么还沒完呢,好了沒有,外面这么多客人,像话嘛!”
李国楼笑盈盈道:“你们出去,我要和耶利亚好一回!”
“不嘛不嘛,我还要。”床上玉体横陈,柔软身躯流动。
“嘤······麦克,我來了。”耶利亚惊喜,宽衣解带,搂住李国楼,娇嘘嘘道:“麦克,你还吃得消吗!”
“耶利亚,你就是我前进动力,只要你想,我就行。”李国楼傲然挺立,抱起他心爱女人。
“麦克,今天别出去了,明天接待客人吧。”耶利亚抱紧李国楼,困顿合上眼睛,几个人睡大床上,睡起下午觉。
李国楼不去管外面客人,三天后进入皇宫事,才需要他动脑筋,大被同眠,享受大爱无疆,才是他所求,睡梦之中听见,“弟弟,我们來了,你还行吗!”
李国楼睁开眼睛,睡眼惺忪道:“哦,大奶奶、二奶奶、七奶奶,你们來了,我留着体力,就是等你们呀!”
“嘤······”三位奶奶上下其手,把李国楼压得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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