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达成,潇洒风流过一生,他也到了做父亲责任。
李国楼携手耐心等待他耶利亚,心事重重坐上马车,他们全家回自己英租界家里去了,那里就是吴佩佩洋房,戈登大街十五号,如今李国楼家里人天津都是住戈登大街十五号,英国人认为戈登是挽救大清英雄人物,特地将英租界一条街道命名为“戈登大街”。
戈登就是那个八国联军攻入京师时英国一名军校,后來又参加洋枪队“常胜军”为攻打天平天国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历史上臭名昭著英国将领戈登,其实有不为人知另一面,戈登治军公正严明,他严肃军纪,建立刻板操练制度,禁止士兵掳掠,而代之以优厚军饷和奖金,戈登虽然严厉,但通情达理,以身作则,自己做不到事情,决不强求士兵去做,为了鼓舞士气,行军时戈登走队伍前面,除了一支手杖并不携带任何武器,部队行军时常遭到伏击,戈登每次都安然无恙,很被部下敬为神灵,攻打常熟时,戈登指挥得当,打了一个大胜仗,李鸿章很赏识他,向朝廷保奏戈登卫总兵官,封提督衔,领二品武官衔,赏黄马褂,戴孔雀花翎,还防照西方式样给戈登制作了一枚特大纯金奖章。
戈登临走回国时,李鸿章赏戈登一万两白银,戈登不接收,临别赠言:“中国人民耐劳易使,果能教练当可转弱为强。”又道:“中国海军利于守,船炮之制,大不如小。”他离开大清回英国时随身只带走那枚纯金奖章和那件黄马褂,戈登回到英国立刻把那枚纯金奖章熔掉,捐给了慈善机构,只保留黄马褂,外国媒体称他为“中国人戈登”。
戈登大街十五号铁制围栏前,一盏油灯挂门口,李国楼搀扶耶利亚走下马车,随手递给英国人马车夫一枚法国银币,说道:“罗杰,不要找了!”
英国马车夫绅士般脱掉礼帽,彬彬有礼问道:“麦克先生,明天还要雇车吗!”
李国楼微笑道:“好罗杰,明天早上八点半來接我吧。”说完李国楼挽着耶利亚走进了花园洋房,灯火通明底楼大厅里,谢丽雅、真由子、楚香玉三人还沒有睡觉,正等着他们回來。
大厅里左侧已经悬挂着一只大沙袋,连木制地板也重铺过了,李国楼心里憋了一肚子火,随手脱掉衣服,就开始击打大沙袋,他连纱布也沒裹,直接了当挥拳痛击,“嘭嘭嘭嘭。”沉闷声音,大厅里发出回声。
忍受非人屈辱,受洋人气,还要保持外交家风度,空有雄心抱负,自诩有诸葛孔明舌战群儒才干,天津折戟沉沙甘拜下风。
耶利亚对着楚香玉使眼色,这里只有楚香玉是纯种大清人,她出面劝解李国楼,谁知道他满腹委屈会不会爆发。
楚香玉站起身拿起一卷纱布,递给李国楼,说道:“小楼哥,要想赢,就要壮大自己,别把手弄伤了!”
李国楼接过纱布,裹手掌上,继续发挥满腔怒火,铁钩船长赌场老板独眼龙杰克前來问过他,八月份拳击赛是否取消,而他直截了当回道:“照常进行,只要我沒死,一定來法租界与人猿泰山來一场世纪拳击对决!”
李国楼不怕失败,也不怕丢脸,不能战场上和法国鬼子直面对决,就拳击台上一见高低,锻炼了一个多小时,满头大汗李国楼这才停下來。
耶利亚抚摸着大肚子,问道:“小楼,你是不是对我们三个人不满意啊!”
李国楼从真由子手里接过毛巾,擦拭头上汗水,随口道:“你们别想歪了,我怎么会对你们不满呢,只要你们别把洋毛子带到戈登大街十五号,不让我难看,我就可以英租界堂堂正正做人了!”
“嗯······”耶利亚、谢丽雅、真由子围李国楼身边,查看他脸色,“那你什么时候回总督行辕。”楚香玉抬眼,灵动眼眸,瞅着李国楼,不回安徽合肥老家拜堂,对她來说好似受了委屈。
“哎,來回折腾至少一二个月,这段时间我都天津附近转悠。”李国楼早就另打主意,准备乘着这段时间,选好“武堂”地址。
“哦·······太好了,洗澡去。”楚香玉带头拍手,搂住李国楼亲了一口,看着光膀子男人,早就憋不住了。
“嘿嘿。”李国楼淫兮兮奸笑,抱起了谢丽雅,身边还跟着楚香玉,两位美娇娘秀色可餐,好久沒有开过洋荤了。
听着身下谢丽雅娇喘声,李国楼大声说:“我一定要打败七国联军,谢丽雅,你是第一个!”
“嘤······嗯,小楼,我投降。”谢丽雅懂得如何取悦李国楼,紧紧搂着李国楼健硕身躯,嘴里说着假话,扭动娇躯迎送不停歇,帷帐里春意盎然,人生有失落也须欢,此时此刻,李国楼只想床上打败“英国鬼子”、“法国鬼子”、暂且放过“日本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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