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爷结束了那恣意释放狂欢心情,刚刚进到王府,就听到了宫中皇阿玛近侍太监梁九功公公来传圣旨消息。好还是一身朝服,他连衣服都不用换,立即吩咐大管家苏培盛,前厅安排恭迎圣旨事宜。他一边朝前厅走一边暗想,皇阿玛这回办事真是,难道皇阿玛知道了自己急迫心情?他前脚才出了宫,不过是跑了两圈城墙,这圣旨就到了府中,难道宫外也有眼线?不过,今天这一切,虽然有惊却是无险,虽然好事多磨,却是一帆风顺。
没几步就到了前厅,王爷想也没有想,直接跪倒,心情激动地恭领圣旨。
送走了宣读圣旨宫中太监,他呆呆地跪前厅,如五雷轰顶!年冰凝?谁叫年冰凝?年家小姐不是年玉盈吗?这个年冰凝又是哪里来什么人?
秦顺儿也一旁听傻了,怎么,年小姐不是玉盈?见爷呆呆地,如塑像般地跪大厅中,他知道,爷已经被气懵了。可是,这已经跪了一个时辰,再这么跪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雅思琦不知道爷为什么久久不起身,爷没有起身,她也不敢自己先起来,只能陪着爷一起跪着。可是,时间越来越长,她已经体力严重不支,于是,拿眼睛一个劲儿地示意秦顺儿,希望这奴才有点儿眼力劲,好好劝劝爷,不管有什么事情,也不能跪坏了身子。
秦顺儿当然知道福晋心思,可是,他秦顺儿是知道原因,爷已经伤心成这个样子,他要是上前去劝,不是捅马蜂窝吗?
雅思琦见秦顺儿不理会,她又实是坚持不住了,只好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爷,这皇上赐婚,可是王府大喜事呢。虽然皇上圣恩浩大,但梁公公都已经回宫了,您感谢皇恩浩荡,可也要爱惜身子,千万别跪伤了腿啊!”
王爷根本没有听到福晋说什么,他所有心思都还年冰凝,年玉盈,这两个姐妹身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为什么!为什么!
王爷搞不懂问题实是太多了!年家到底有多少个女儿?难道一届之中居然会有两个秀女?如果确实有两个秀女,怎么皇阿玛压根儿就没有一丝一毫疑惑,也没有问问他想要是哪个年氏,直接就给他赐了年冰凝?可是,如果年家只有一个秀女,那玉盈又是谁?她不是年家大姑奶奶吗?这可是千真万确事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王爷终于开了口:
“把莫吉那个奴才给爷带过来!”
“爷,奴才这就去!”
“再派个人查一下,那个年冰凝是何许人也。”
“爷,奴才这就去办。”
“你去吧。”
秦顺儿见爷没有再吩咐事情了,立即转身出了前厅。莫吉是粘竿处头目,爷这是要追查上次查访年家小姐名字事情。不管怎么样,爷总算是能开口说话了,总比一个人闷这里强好多倍。把爷话传给了办事太监,秦顺儿又赶转回了前厅:
“爷,已经按您吩咐去办了,您看,您还是回书房吧,一会儿莫吉那奴才要给您回话,您也不能这里听他回话,是不?”
见王爷还是没有反应,雅思琦也顾不得规矩,悄悄起了身,上前一步扶住了爷右侧胳膊,秦顺儿见状,也赶上前一步扶住了爷左侧胳膊,两个人连拉带扶地将爷从地上搀了起来,一步一步地向书院移去。
朗吟阁,爷书院,就前厅北侧,十几步路程,三个人足足走了半盏茶功夫。王爷如行尸走肉般进了书房,仍是一言未发,雅思琦和秦顺儿只好将爷安置了书桌前。
眼见这情景,雅思琦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万岁爷赐婚,要说震惊、伤心、难过,应该是她这个福晋,以及王府后院一众女眷们!又要进来一个跟她们共同服侍爷女人,虽然从小阿玛、额娘就教育她,女人不能善妒,万事都要以讨得爷欢喜为前提。道理谁都懂,可是实际上,哪个女人愿意跟别人分享爷宠爱呢?
刚刚接圣旨时候,她心里简直就是心如刀绞,家世是如此显赫,又是万岁爷赐婚,嫁进府里直接就是第一侧福晋,只她一人之下,又是年轻,这样女人,怎么可能不得到爷宠爱呢?这哪里是娶进来一个年妹妹,简直就是给自己又娶进来了一个情敌!可是,她就是再恨,再痛,又有什么用?爷女人,永远不可能只有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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