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上半身像是被压一座山下,动弹不得,几近窒息,想要呼喊救命,却发现嘴巴张合了几下,并无半点声音发出。
正当她急得脑门冒汗之时,猛然间醒了过来,看看房间周围,熟悉摆设,才知道刚是做梦,可胸口依然感觉很沉重,低头看去。
果然,大白那家伙毛茸茸大脑袋正搁上面,再有一寸距离,嘴巴就要触及到女孩正发育哪点,瞬时,血液倒流,全涌上脑门,脸上几乎成了猪肝色。
她然差点被一头狼吃了豆腐,忙羞怒地将它脑袋拨到一边,大呼了几口气,那阵热气才稍稍褪去。
近一段时间,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粘她粘紧不说,晚上时,经常被它大脑袋压醒。
丫,就它那颗硕大脑瓜,搁她这还没发育成熟瘦小身板上,没被压坏就已经够不错了。
而且,每次都搁要人羞愤不已地方,苏青都怀疑这货是不是到了发情期。
从救它那天,她就知道,大白是一头还没成年公狼,即便是要发情,不是应该去上山找姿态优美母狼吗?
大白要是知道苏青心中腹诽,肯定会嚎叫不已,不要拿它与那群呆瓜说事。
大白被嫌弃地甩到一边,鼻子无意识地动了几下,似乎嗅到熟悉气息,又贴着苏青靠了过来,砸吧了两下嘴,犹自安心睡去。
苏青摇摇头,对它这粘人功夫很是无语,只能无奈地任由它去。
四五月间,正是草莓和一些应季蔬菜水果成熟季节,尤其是蓝莓,是他们这儿特产,长个大浑圆,颜色艳丽不说,而且营养价值又高,不过,相应价格也很可观。
村子里人种植了很多,都指望着它们能卖上一个好价钱。从蓝莓没有成熟前,苏青就看到各家都是脸带喜色,磨拳搽掌地准备着来个大丰收。
“花婶,水果卖怎么样?”前几天,苏青就看到她们家一大车一大车往家拉,想来收成不错。
花婶看到正要上山苏青,神色变得极其古怪,嘴巴抖动了几下,像是极其艰难地才发出一声,“还行吧。”就急冲冲地走了,眼神躲闪,情绪复杂。
望着花婶远去方向,苏青纳闷不已,这花婶她也算是了解,一向语直言,可刚刚那是个什么情况?
虽然有点郁闷,不过,苏青也没放心上,走了几步,向山里而去。
眼看离去京市时间越来越近了,前几天她姑姑还发来电报,说让她考完试立即动身,苏青就想着要多攒一点钱才行,毕竟姑姑苏梅和姑父都是考上大学农家子弟,虽然京市安了家,想来家境也不是很宽绰,她不想给他们添太多麻烦。
山里天气,变化无常,早晨上山时,还阳光普照,这会儿,已经是乌云密布,山风四起,笼罩乌云让天陡然暗了下来,明明是正午时分,却像是到了傍晚,阴雨天山上暗伏危机,苏青与大白早早就下了山。
“他这是怎么了?这种草莓不是一向宝贝不行吗?”
苏青刚到家,就看到苏夏绷着一张小脸,拿着一把比他还高铁锹,看上去有点滑稽,靠近院墙一边,正吭哧吭哧地刨地,上面栽种还没结果草莓,全被他刨了出来。
靠近院墙边这几隆草莓可是苏夏亲自栽种,打理,天天施肥浇水,细心照顾,一天不厌其烦地看它几十遍,甚至刮风下雨时,都恨不得自己扑上去为它们遮风挡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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