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屏半信半疑的接在手中,若让他选,他宁愿选那柄明剑,只是不好意思开口。
“给你看我最宝贝的,这叫护主小剑。”乔漾从架子下搬出一个大箱子,打开来,大箱子里套着一个小箱子,小箱子中躺着一方狭长的红漆木盒,开了木盒,乔漾小心翼翼的取出一把鞘身极薄并且镶满了珍贵宝石的短剑。
乔漾未抽出剑身,安屏已被剑鞘的奢华惊得目眩神迷,他那把血匕首的鞘只是普通的皮革,可真是没法比。
“安屏,瞧你那贪财的样,你要喜欢这鞘上的宝石,我抠下来给你便是,我要你看的可不是这些没实用的玩意,你快看这剑!”乔漾从鞘中拔出剑,那剑薄如蝉翼,竟是半透明,但是剑身很硬实,虽薄却不折不曲,剑刃很锐,闪着冷冷的光芒,有些诡异的是,安屏看着剑的时候,那剑似乎对他充满了敌意,使得他皮肤上起了某种疼痛感。
“姐姐,这剑好邪门!”安屏往一旁躲避,不敢再看那剑,疼痛感又瞬间消失。
“邪门就对了。”乔漾得意道,“这剑认人,只要是靠近我的,它都起着防备,因为我是它的主子!”
“怎会有这种事?”
“小泥鳅,你没见识过的事还多着呢!”乔漾把小剑放在架子上,面对安屏道:“你打我一下。”
“我打你干嘛?”安屏莫名其妙。
“叫你打就打,轻轻推我一下也行。”乔漾坏笑道。
安屏便推了乔漾一把,他推的很轻,因他根本无意伤害乔漾,乔漾却极夸张的哎呀大叫了一声往地上倒去。此时怪异的事发生了,小剑突然从架子上飞起来,朝着安屏扑面直刺,安屏慌忙跑着躲避。乔漾在地上哈哈大笑。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你快让小剑停下来啊!”安屏转着圈跑着,因为空间本来不大,他又怕碰倒了架子上乔漾的那些宝贝,躲来躲去,耳朵上竟被小剑割了一道口子,疼得他越发害怕,这样下去,小剑不要了他的命是不会罢休了。
“好啦。”乔漾见安屏受了伤,玩笑开得有点大了,便站起来抓住了剑柄,那剑才得以消停。
“这是什么玩意?”安屏惊恐未定。
“这剑是爷爷给我的,打我出生就一直跟着我,听说是因为我生下来的时候,爷爷放了我一盅血喂了这剑,所以这剑便认我做主人。只要周围有人施手伤害我,小剑就会咬着不放,直到杀死那人为止!”
“这也太霸道了,就像刚才那样只是个玩笑,它也要护主杀人吗?”
“嗯,这剑就是这点不好,无法识别对方是真伤害还是假伤害。所以我也不敢随便带在身上,一直就放在这箱子里。后来爷爷说,剑是可以驾驭的,只要学会了御剑术,这剑将更有用途,可是我懒啊,学了很多年,只学会关键时刻抓住剑,不让它继续伤人。按我爷爷的说法,这剑跟着我算是大材小用了,如果我成了剑术高手,这剑必定助我天下无敌!”乔漾比了一个很帅的姿势。
“真可惜,你干嘛不好好学呀!”若天下无敌了,便谁也不用害怕了,他安屏要能如此,第一个就去找杀死父母的仇人算帐,要让他们死得惨无人道!没错,就是死得惨无人道,至于如何惨,他暂时还未想好。
“我堂堂太尉府的大小姐干嘛费力学,谁还敢欺负我不成!”
“说得也是。”安屏心想果然命好的人才有偷懒的资格。
“不过爷爷去逝之后,我是打算好好练一下功夫,以前有爷爷护着,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不是还有你娘和老太太吗?你爹呢?”
“我娘太忙了,没空理我,老太太摘个果子都费力,你认为她能保护我?至于我爹那就算了,我这个嫡出的女儿,还不如那庶出的弟弟们,我爹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你还有弟弟?”安屏很奇怪,他到了太尉府这么久,却未曾见过。
“不仅有,还是一群弟弟,一群你懂不懂?我爹儿子多,小老婆更多,现在挺着大肚子的就有好几个!”
安屏说不出话了,他不是没听说过富人纳妾的,他只是无法理解,广粽那么漂亮又年轻,为什么乔漾的爹还纳那么多小老婆,就算暂时没有儿子,广粽不是还可以接着生么,看来有钱人的活法就是不同。
“不过虽然我爹小老婆多,他最怕的人还是我娘,我娘不让他那些妾进前院,她们一个都不敢进,老太太也不喜欢我爹的那些女人,连那些孙子都不喜欢,别说承欢膝下了,她看都不想看一眼,所以这前院足够清静。”
“粽子姐姐就不委屈吗。”安屏想,换成是他爹纳妾,沈忆非亲手杀了安陆!
“当然委屈,所以她现在很少回太尉府,整天就呆在掉鼻子楼。唉,这天下男人啊真是没有一个好的,我那个叔叔新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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