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死,八点那章时间定错了。第四更、第五更连续了,别漏看。亲们看了粉红榜了吗,距离前十也不是很远,若冲到前十,就再来一个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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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苞谷见好容易说得她信服了,转眼又质疑他,再次大怒道:“谁上岸了?谁上岸了?小爷有那么笨吗?小爷整整游了一晚上,到第二天上午,那河流进山里了,把梅县城不知甩哪去了,小爷才上的岸。”
香荽立即指出疑点:“可白县令说在城外找到玉米的。”
大苞谷气得七窍生烟,挥舞着双臂喊道:“都说他说的话是假的了!小爷能睡在草地上?草地上能随便睡吗?就算不怕狼,那还有蜈蚣蝎子呢!小爷能那么蠢吗?小爷爬到树上睡的,还把小灰也拉上树了。”
香荽干咽了下口水,似乎无话可说了。
正想下一节,忽然似有所觉,转头一看,王穷正微笑看着她,眼睛亮闪闪的,带着赞赏之意。
香荽不知他是谁,只觉那目光直撞入她心底,头一次有被人看穿的感觉,羞得小脸红了,慌忙转头,胡乱问道:“那你吃什么?几个馒头,你跟小灰一天就该吃完了。”
大苞谷破天荒地没有再大嚷,嘀咕道:“小灰逮了一只兔子,我烤了,吃了。”
香荽马上来劲,揭露道:“我弟弟不会烤兔子。”
大苞谷不服气道:“这有什么难的?我就使劲烧,不也烧熟了。”
香荽见他眼神闪烁,觉得不对,“哼”了一声道:“烧熟了?怕是半生不熟吧!没准吃了拉肚子,拉得昏天黑地。”
大苞谷被她一语道中,无话可说,最后强辩道:“小爷命大,有福,一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拉了两遍就没拉了,你不服气?”
香荽笑道:“服气,服气!”
真的拉肚子了!
张槐郑氏等人见两人这样,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一齐偷笑。
过了这么些年,玉米还是斗不过香荽。
大苞谷见王尚书认真听着。旁边的文书奋笔疾书地记录,爹娘他们也都含笑看着,忽然醒悟过来:他又被香荽给哄了!
少年盯着香荽,咬牙道:“死香荽!臭红椒!烂山芋!你们有本事,就知道哄我!你们有本事怎么不去问他?”他指着跪在一旁的玉米。满脸悲愤。
山芋和红椒无辜挨骂,却笑眯眯的,一点不生气。
玉米心中五味杂陈。冷笑道:“当然问了。但小爷问心无愧,自然就没事。倒是你,说个话都藏头缩尾、吞吞吐吐,究竟有什么阴谋?这到底是你编出来的,还是从别人那听来的,还要查证呢!”
毫不意外的,两人又争起来。
香荽打断他们的话,继续问大苞谷遇见陈家人的经过。
这时。陈家太太便跟着补充,将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
堂上堂下的人都被大苞谷传奇的经历吸引了,听到他豪气地将辛苦带出来的金银珠宝往水里扔。眼珠都不转了;再听陈太太说他将膏药贴在子孙根上,导致受伤惨叫,先是愣住。接着轰然大笑,冲淡了紧张肃穆的公堂气氛。
大苞谷恼羞成怒,大叫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小爷那里被银子磨破了,不得治?还不都是大姐说的,有病得治,要喝药,疼了当然得贴膏药……”
小葱猛然咳嗽起来,羞愧低头。
红椒和香荽连笑都不敢了,脸憋得通红;花生难得地觉得这小子也蛮可爱的,哈哈大笑起来。
香荽忙转移话题,抢着问道:“你为何改名叫苞谷?”
大苞谷鄙夷地说道:“这你都想不到?真笨!有人追杀我嗳,我不得隐姓埋名?我又不能忘了根本,苞谷就是玉米——这我们家人都知道;苞谷不是玉米——仇人听了不会注意,所以我就改名叫苞谷了。你有我这么聪明?”
众人不得不承认,就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能这么想,心思真的很缜密。
玉米眼前一片黑暗,再也不能镇定,挣扎问道:“你这么聪明,要来京城,为什么最后倒跟他们往南边去了?除非他们骗你!”
陈太太吓了一跳,急忙摆手道:“没有。我们没有骗他。我们跟他说清楚了,说我们这船是往南方去的,跟京城方向是反的。但他不听,说反了也不要紧。”
王尚书追问:“这是为何?”
他还在怀疑,大苞谷早就遇见了什么人,那人一直在他背后指使。老实说,他实在不能相信一个五岁的孩子能有这番经历。
大苞谷霍然转向郑氏,幽幽道:“因为我的好娘亲曾经告诉我——”他用手拍拍地面,惨然笑道——“她说,我们住的大地是圆形的,从一个地方一直往前走,只要肯吃苦,坚持走下去,总会走回到原来的地方……”
众人“刷”将目光投向郑氏。
郑氏听了这话,眼前一黑,身子一软,一头往前栽去。
张槐吓得大叫,急伸手托住她;小葱等人一拥而上,堂上顿时乱成一团。
大苞谷含泪呆呆地看着他们,神情木然;玉米也呆呆的,神情绝望。
花生见大伯母被大家围着,自己根本挤不进去,也插不上手,遂转头恨恨地瞅着大苞谷:这小子认个亲,把一家子都搅得不安宁。
老天爷保佑,希望这个惹事精不是真玉米,还是原来的玉米好;希望张家还跟以前一样,一家子和和乐乐地生活。
堂下众人又跟煮开的沸水般沸腾起来,猜测黑小子这话有什么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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