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栗和葫芦郁闷地发现:张郑两家第三代也太强了些,强得连老幺儿也气势十足。
第四代表现让他们十分担心。
像他们,从小古灵精怪地淘气,便是犯了错,谁肯好好地听话受罚?就算跪着,那也是浑身痒痒般,折腾出许多事来。
可这五个娃,咋就被他小叔压得不敢动弹哩?
气人是,这个只比他们大一点儿小叔并不凶神恶煞,而是一副云淡风轻乖孩子模样。
小苞谷见大家都不吱声了,十分满意,继续道:“大哥和表哥事忙,你们就跟野猴儿似没人管了。往后我就看着你们,省得你们惹出事来,给大人添麻烦。”
板栗等人都惊呆:这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从此后,他们儿子会不会被管得胆小如鼠?
红椒等人都笑得前俯后仰。
小葱正想主意,忽听张念祖打了个喷嚏,急忙道:“七弟,你罚他们是应该。可是你想想,他们穿湿衣裳这么跪着,回头弄出病来了,不是也让奶奶担心?我刚来时候,奶奶外婆正跟陈奶奶说话,可高兴了,还拼命留陈奶奶咱家住呢。要是念祖病了,她肯定就不安心了,岂不是不孝?”
板栗闻言对她竖起大拇指。
小苞谷听后认真想了想,觉得大姐说有理,于是道:“那就让他们起来吧。”
众人都松了口气,都觉得他是就事论事,而不是变着法儿整侄儿们。
其实,这样才令葫芦等人郁闷。
当下,大家上前七手八脚地扶起几个小娃儿。
可怜。跪了这么久,起来都站不稳了。
小苞谷又道:“回去背两首诗。明天我要检查。”
板栗气得刚想说话,张念祖已经点着小脑袋道:“明早就背给小叔听。”
雪莲等人也都忙不迭地答应,惊掉一地眼珠。
秦淼笑眯眯地说道:“七表弟放心。表嫂明天就带他们过来。”
心里却想,明儿一定不来姑姑家,往后来了吃一顿饭就走。
小葱和秦淼等人带着娃儿们去换衣后,大苞谷笑对小苞谷道:“七弟。你咋这么厉害呢?”
小苞谷丝毫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同事,拉着他手道:“六哥,我带你去个好玩地方。”
神情有些兴奋。
板栗笑道:“什么好玩地方!你就等你六哥骂你吧!”
知情都哄笑起来,簇拥着不明所以大苞谷穿墙过院地往后面大园子走去。
原来。当日香荽鲁三等人虎王寨时候,鲁三教虎子、黑娃、香荽和白果沼泽地上练轻功,颇有成效。等来到京城后。没有沼泽地。就没练这个了。
搬入王府后,香荽想了个主意:让人后面大园子偏僻处挖了一亩大小池子,隔两三尺远就栽上一根细木桩,再灌入半尺深大粪水,然后上面练习。
鲁三觉得这主意好。
若是池子里插上尖木头,容易致人受伤;若是灌上水,练习人觉得没有危险性。心里就没有压力,就达不到逼迫效果。
大粪水就不同了,跌下去没危险,但是谁也不想跌下去,都拼了老命地提气奔跳,大限度地压榨潜力。
一时间,王府少年们一有空闲就来练。
开始常常弄一身臭,后来就好了。
大苞谷看着这样一个所,惊得目瞪口呆:“谁出馊主意?”
王府里弄这样一个地方,不是馊主意是什么?
当然,为了防止臭气远扬,这地方用围墙圈了起来,外面是菜地,以便经常换大粪水。
香荽笑眯眯地说道:“我主意。你要不要试试。”
大苞谷看着众兄弟如同蜻蜓点水般,那池子上飞奔,池子里粪水月光下呈现黑绿色,仿佛清水一般,忍不住咽了下口水道:“今儿就不试了,等闲了再来试。”
今天上去肯定会弄一身臭,白给人笑话。
可是,板栗能放过他么?
他拉着大苞谷,不由分说就冲进了粪池。
急掠中,大苞谷尖声大叫,慌得脚底下乱踩,盯着下面找木桩。每每脚底踏空,就被板栗悬空提起来。板栗提着他,还跑得飞一般,仿佛池面上飘,直把大苞谷吓得心蹦蹦乱跳,胳膊也被他扯得生疼,不要命地喊。
众兄弟姊妹见他终于吃瘪一回,都哈哈大笑,一齐停下来,站池子边看板栗整他。
玩闹嬉笑中,玉米悄悄退了出去,一个人踏着月光园子里漫无目地走。
他觉得,玩也好,笑也好,他都被排除张家之外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他甚至觉得,大哥和大姐戒备他。
也是,众人觉得他还没恢复记忆,当然要防备他了。
也许,早就防备他了吧!
今天刑部大堂,那只从湖州运来巨龟,他桃花谷住了那么久,从来都没见过,它住哪里?
大苞谷说他把黑匣子藏玄龟那,那是什么地方?
他感觉红椒山芋香荽她们都知道那地方。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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