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没有好好地睡一晚上,看你又累又乏,我好心疼!”
素妍拍着脑门,总是怀疑自己听错了,然后傻傻地笑了两声:“吴王殿下,不带你这么开玩笑。呵呵,你有什么话赶紧说吧,说正事,不开玩笑,说完了赶紧回皇城,我呢,要去沙场,各走各……”
他一路热忱,所有血液都为她沸腾着,她居然说各走各。
吴王一窜,握住她双肩,直勾勾地盯着她脸:“你给我听好了,我来就是告诉你,我喜欢,你是我!”
“说了不开玩笑。”她抬手想将他大手推开,他却握得紧了。
“昨晚,你吃我豆腐,就想这么拍拍手走人。被摸个精光,你就想这么走了,不负责?”
这家伙吃错药了!要不就是病了!
几名侍卫听到各自窃笑,几个人相互递着眼色,像无声地选谁去禀报。
终于,眼神下失败侍卫抱拳道:“吴王殿下,属下等路口相候。”
几个人往路口方向移去,柳飞飞现是感动是一塌糊涂,其实吴王挺好,从那么远地方来。就为了给师姐认错、服软,还说心疼师姐,才让他们好好地睡了一觉。
任是无情人。都会被融化。
素妍不待细想,抓起他手,叩住手腕:“疲劳之状,你说胡话了。我挑两名侍卫护送你回皇城。”
柳飞飞拾起自己包袱,道:“师姐。我也去那边了。”
“不用!”不要都走光光啊,到时候她说不清楚了。
她看着自己身上斗篷,尴尬一笑,“多谢吴王斗篷,我该赶路了。”
吴王握住她胳膊,追问道:“你不信我?给我一个机会。对你就这么难吗?”
“你是吴王,是皇嫡长孙……”
“那又如何?我愿意为我做到,终其一生唯你一人。上善若水、弱水三千。当年先生为你赐字,你却选择了弱水,‘弱水三千,唯取一瓢’,这是我对你承诺。我可以告诉给所有人。”
好美情话!
即便是前世她,也从未听到过这样话。
很美。很让人陶醉,她却不知道要不要相信。
她害怕终被背叛、被伤害、被算计,她也害怕终究是一场利用。
柳飞飞还是小心地远离了,走数丈外距离时不时望上二人一眼。
有男人喜欢师姐了,师姐是这样好,美丽而拥有才华,她值得好男人喜欢。
“你怎么知道当初先生给我取字含义,你是谁?”
吴王见她眼神里没有了坚持,也少了一份冰冷,微微一笑,低低地附她耳边:“你先生,也是我先生,弱水,我们有同一个先生。”
素妍一惊,连退两步,却被他拥入怀中,就像是他们早已两心相许。
她低问:“你怎么会是琅琊公子?”
声音若低,却底气十足,是惊诧不已。
小时候,她无数次地猜测琅琊公子身份,原来是宇文轩。
前世,直至后,琅琊公子身份成谜。
“为什么不可能?我就是他,你若不信,可以写信回皇城问先生。”
她试着挣扎,却被他抱得极紧,她用一分力想要挣脱,他便用两分力来禁锢。停止了挣扎,她静静地由他,让她写信去皇城,只能说明朱武回皇城了。
“先生可好?”
“甚好!三月初七酉时抵达皇城,一回城就想去找你。你爹转交了你送先生画《荷塘蛙》他瞧了许久,也没看出玄机……”
这事儿,只有她和她父兄知晓,看来他没有骗她。
“那么,你来找我是因为先生与你说了什么。”
她目光清澈,就似所有秘密都无法她眼睛。
“不全是。我来找你,是想与你说几句话。先生是唯一一个支持我这么做人。”
他应当明白,她并不喜欢他。至少现是。
她将自己心藏得很深,不敢轻易触碰。
而他是一个沉稳、冷情人,很难这般疯狂,因为情动不远千里追踪而至。
素妍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天晴时候,《荷塘蛙》画上青蛙荷叶之上,待得下雨时它会跳到荷叶之下,这就是那画玄机。”
“天晴下雨会变化,附庸山人真是当世无愧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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