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琰越想越兴奋,忍住疼痛,就是不张嘴。
柳飞飞道:“师姐,这可怎么办啊?他昏迷不醒,又不好喂药,吃不进去,就没法解毒了。”
他爹干什么去了?给她出个主意呀!
左肩王似明白儿子意思,道:“本王有几次病重,昏迷不醒,王妃是怎么喂药?软软、甜甜……”
素妍一脸愕然,喂药还软软、甜甜,她怎么听不明白。
左肩王对柳飞飞道:“柳丫头,走,陪本王去瞧瞧云麾大将军,听说他和江夫人吵架。”
拉住柳飞飞,不管同不同意,拽了她就走。柳飞飞道:“我……我不去。”试着挣扎了一番,偏左肩王拽得太紧,根本推攘不开。
左肩王道:“怎能不去呢。我劝云麾大将军,你劝劝江夫人,走!走!”
顾不得柳飞飞拒绝,强势将柳飞飞拉出帐篷。
素妍还想左肩王话,喂药时是软,还是甜,像是猜谜,当她手指放嘴畔,她立时就回过味来。
宇文琰微眯着眼睛,见她一脸沉思,又恍然大悟表情很是想笑。
素妍拿着竹筒,他拒绝用这个东西吃药,坚决不张嘴。她用竹筒试了一下,嘴唇易开,可他牙齿一直死死地咬着,怎么也塞不进去。
难道……
就只得左肩王说那个法子了?
素妍一脸苦相,就再试试吧,好歹他是为自己而受伤。越想越懊恼,但愿周围没人,否则她可就惨了,一个大姑娘,用嘴给人喂药。传扬出去,她就不要嫁人了。
取了药碗,低声道:“就再试试吧!”蹙着眉头,大饮一口,这药真苦,如黄莲一般,她俯身低头,对着他唇落下,咦,还真喂进去了。
她莫名地怔了一怔。这么一大碗药,得喂到什么时候。
那就继续吧。
如此反复,宇文琰静静地享受着这种特别喂药方法。有点明白他父王为什么如此喜欢,原来这样吃药,真是甜,甜到心坎里,甜到全身。乃至甜到灵魂深处。
终于,连后一口也喂完了。
素妍放下药碗,抱起铜茶壶,含着壶嘴就是几口,一口漱嘴,一口吞下。再大大地连饮两口。
柳飞飞挑起帐帘,“咦,师姐。喂下去了吗?”
“喂……喂了。”素妍有些心虚,没看柳飞飞脸,“是把竹筒硬插到嘴里。”
柳飞飞也没疑心,只要是素妍说,好像从来都不会怀疑。
素妍道:“师妹。你帮我把他衣服解开,得重敷药了。我去倒小半碗酒来。得给伤口消毒,否则容易感染。”
柳飞飞一一照做。
素妍倒好了酒,解开他身上布带,一层又一层,正值七月盛夏,身上都有股子汗臭。
“师姐,他脸上瞧着黑,身上还怪白。”
柳飞飞话一落,自己脸先红了。
素妍吃吃笑了两声,“这话我面前说说就行,要是被六哥听到,恐怕又要吃醋了。”
“师姐就会打趣我,我……我跟六哥没什么,我拿他跟亲哥哥一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林子里摘果子时,你是不是坐到他肩上摘高处了,结果两个人还摔到了一处。”
柳飞飞张大嘴,一张脸羞得通红,愤愤地骂道:“是哪个咬舌根说。”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瞧见人多了,你以为,能骗得过大家眼睛。”
江书麟竟然看上了柳飞飞,这还真是出乎素妍预料。
“师姐还说我,那林子里时候,琰世子为了救你,差点连命都没了,你们还不是抱到一块……”
自揭丑事啊!
素妍突地觉得,做这种事,其实对大家都不好。笑了笑,道:“师妹,话说回来,你喜欢六哥吗?我是说,除开妹妹对哥哥喜欢,你有没有拿他当男人喜欢?”
柳飞飞傻傻地问:“什么是喜欢?”眼睛闪了又闪,真是不知道啊,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
素妍倒了半碗酒,拿了块小帕子,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扶起宇文琰,褪去他上衣,让他赤身坐起,再褪去缠住伤口布带。
“喜欢一个人,就是看到他会觉开心,想到他时心里就觉得满满,甚至想惹起他注意,得到他侧目,想与他天长地久,时刻不分离……”
前世她,爱上曹玉臻那天起,便是这样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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