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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前所未有的天价,三十万两银子买一幅画,这得多少钱,这是许多人都不想思及的价格。
台上,司仪问道:“丙一号贵宾出价三十万两银子,还有加价的么?还有没有加价的?这可是此批字画中三幅最有名的画作之一,很可惜的是《盛世山河》已经出手,现在还有《桃源图》和白峰居士手书司马相如《子虚赋》,最后再问一遍,还有没有加价的……”
《盛世山河》是被江舜诚给换走了,是这批画作最气势磅礴的画作,看过之后让人热血澎湃。
台下一片静寂,只听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厉喝声:“把栅栏移开,本宫要进去!”
众人回头看时,却是大公主驾到,不知何故却来晚了。
有人移开栅栏,大公主进入,只听台上在喊“《桃源图》三十万两一次!”
“三十一万两!”大公主不待细想,先拍下要紧,这可是父皇喜欢的画,拍下送父皇,讨个欢欣。
静王世子皱了皱眉,朝着大公主低唤一声:“姑母……”
自家人何必抬价,他可是奉命要来竞字画的。
大公主在静王世子对面坐下,一脸肃色:“没想来晚了些,还好赶上了。”
静王世子道:“姑母何苦与我抢画?”
大公主压低嗓门:“今儿本宫非得此画不可。”见静王世子一脸不甘,低声道:“珊儿就要出阁了,虽有封号却不曾有封地,我正要拿了此画献给父皇,也好与父皇讨个恩典,好给珊儿赐一两县的封地。”
你就知道讨好皇帝,他们在这儿的,除了那几个字画铺的掌柜,有多少不是冲着讨好皇帝来的。
静王世子想到静王的交托,虽然不知道静王有什么大用,但一定是有用的,但更肯定地是,静王之所以提了那三幅字画是皇帝喜欢的,便是要送给皇帝做礼物的。
他正待开口,大公主恶狠狠地瞪着,仿佛要将他身上盯个窟窿来。
“三十一万两一次,三十一万两二次……”
大公主以三十一万两的价格拍下此画。
领身边的嬷嬷上去交付了银票,领回画作,大公主看得笑眼眯眯。
接下来拍了朱武的三幅画作,竟也竞到了八千两的高价,在朱武的印象,过往的画作最多五千两,可今儿居然以最低七千八百两,最高八千六百两的价格卖出。
他蓦地回过神来,站在二楼的雅间,对江书鹏道:“莫不是进了这里的东西,都比外面更贵?”
江书鹏微微一笑,“我们这里可以拍田地庄子,亦可拍衣衫,在开小市的时候,但凡是有用的东西,都能来这里拍卖。待隔壁两间小市店铺装修好,就在那里拍卖了。”
小市入市十两银子的押金,中市二百两,大市便是三千两。
皇子、候府的人都冲着几幅出名的字画而来,但皇城各大字画店的掌柜、东家则是冲着有升值潜力的画,一翻较量,拍下各自满意的字画。
就在众人等得有些不耐烦时,只听司仪朗声道:“现在是最后一幅字画,白峰居士的《子虚赋》。”
有人进来后,连一幅也不曾拍得,瞪大眼睛看着台上,书院几位先生瞧过,面上露出惊叹之色。
“此字起价纹银八万两。大家还应记得王羲之的《兰亭序》如今价值连城,这幅字将来会与那幅是一样的有市无价。现在起拍!”
价格一路飞升,不是寻常人可以喊价的,宇文琰带着他的人拼命加价,没拍下画作的人,近乎疯狂。
朱武站在雅间里,听到外面的声音:“四十五万两了,现在已经是四十五万两银子,请问还有没有加价的,还有没有加价的?”
皇子、皇孙们早已经厮杀红了眼。
宇文琰算是瞧出来,特别是静王世子这家伙,今儿貌似一幅都没得手,寻常的他看不上,他想要的前一幅,又被大公主给抢走了。
这会子,大公主亦如疯了一般,不肯相认。
静王世子低声道:“姑母,上一幅我已经让给了你,你就别跟我争了。”
大公主道:“是我给你争么?是他们那几个也想要。我可得了消息,说皇上最喜欢的便是这幅,远超过其他画了。皇上年纪大了,难得遇上喜欢的东西,我身为女儿的,自当敬份孝心。”早前还说是为了崔珊才讨好皇帝,好让皇帝给崔珊赏赐一、两县的封地。
宇文琰吼了一嗓子:“五十万两!”
吴王不再支声了,面带玩味地看着这些一心想讨好皇帝的朝臣,还有皇家的公主、子孙们,个个都叫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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