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秋家的小外孙又出事了!
陈大壮家与老秋家平日里比较亲近,他们就住在村长家隔壁。秋光明借的是村长兄弟家的拖拉机,大家听说这事后便一起跟来了,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众人商定,让大壮婶和村长太太留在秋家陪着姥姥,几个男人一起送孩子到镇子上。因为需要人开车,还要三个人在车上扶稳担架,预防拖拉机的震动让孩子二次受伤。
孩子为什么受伤,连秋光明自己也不清楚,实在没办法跟大家细说。村长他们也不多问,就是觉得秋宝这孩子实在是多灾多难,三天两头出事不说,还找不到事因,连医院都瞧不出来。
这种情况有些诡异,说实在话,村长和陈大壮心里没底。陈太婆会不会年纪大了,瞧得不准?万一……知道迷信害人,所以两人只能暗自纠结。
至于秋光明和车鸣,他们才不管那么多,先救孩子要紧。
小黑脊椎断了,内脏严重受伤和秋宝一样。它在姥爷心目中不仅仅是一条看家狗,而是伙伴军犬临终托付给他的孩子,生命和外孙女一样重要。问题是,它无法去医院治疗。
因为它是狗,镇子上只有买兽药的店铺,能给宠物治病的兽医在市区里才有一间。
于是一路上,姥爷拜托老友车鸣、陈大壮三人,请他们务必把小黑送到市区兽医那儿接受最好的治疗,他一个人送秋宝去医院即可。但凡有一丝希望,他不会轻易放弃拯救它性命的机会。
对此,车爷爷没意见。村长和陈大壮知道老秋一向视家中两条狗如同亲人一般,也没多话。
大家很快便到了镇子,姥爷和秋宝上了等候多时的救护车,车门一关,直奔市医而去。
村长三人不敢多作停留,开着这辆拖拉机载着小黑赶紧跟上。
路上,快速行驶中的救护车里,一位护士与医生在给秋宝作检查,姥爷在旁边把自己知道的情况给医生描述了一遍。
当他说到外孙女全身骨碎,心头难过得说不下去时,正在检查的医生忽然停止检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晦气地瞅着神情忐忑不安的老头。
“医、医生,怎么样了?我外孙她……”由医生的脸色联想到最坏的结果,姥爷紧绷着表情,眸里闪动着痛楚与难过。
他唯一的小外孙啊!他对不起她,也对不起唯一的女儿啊!
悲痛凝望安静躺在担架上的小身躯,一想到里边那个顽劣机灵的小生命正在逐渐消失……姥爷嘴巴微微颤动,想说什么,嗓子眼塞住了似的发不出声音来。
他的眼眶渐渐泛红,人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
“大爷!您是对我们医院还是医生有什么不满?有的话您说,咱现说现解决啊!请您日后别拿医院的资源开玩笑了好不好?万一现在别的地方有急症病人等着用车您知道那事态会有多严重吗?”
身材略胖的医生扶了一下眼睛,表情十分严肃认真,用谴责的口吻毫不客气地说。
诶?正在伤心欲绝的姥爷一怔,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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