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陈若惜也曾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他的父亲名为陈柯,是当地有名的土财主。
陈珂在四十几岁的时候,娶了家中一个叫做张华的丫鬟做了小妾,张华也就是陈若惜的母亲。
陈若惜十岁那年,陈珂得病身亡,由于他死的突然,所以并没有留下任何关于财产分配的遗嘱,他的大夫人仗着手中的权势,不仅没有分给张华母女一分一毫遗产,而且一直把她们当成下人看待,平日里,对待她们也是极为刻薄,稍有不满意,便是拳打脚踢。
张华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没过几年,就一病不起,不久便撒手人寰,留下了孤苦伶仃的陈若惜。
陈若惜十五岁那年,被当地的一个恶霸看中,要娶她做小老婆,陈珂的大夫人为了讨好恶霸,也乐于做个顺水人情,连忙点头答应下来,对此,陈若惜宁死不从。
后来,大夫人出言恐吓她,说她要是再不同意就把她卖到青楼中当妓女,僵持到最后,万念俱灰的陈若惜来到了这里,自此也远远地离开了那个冷酷无情的大家庭。
讲到这,陈若惜的泪水已经像断了线的珍珠,从眼中吧嗒吧嗒的滴落下来。
陈若惜没有回头,用手摸了摸脸上的眼泪,苦笑道:“浩天,换做是你,会如何选择?”
……
过了一会儿,见他没有任何的回应,陈若惜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强颜欢笑道:“其实也没什么,这里总比原来的那个家要强,我都已经习惯了……”
说着话,她回过了身子。
不看不打紧,这一看,陈若惜只觉得自己的七窍都在生烟!
原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林浩天已经悄然躺下,现在,正蒙着被子呼呼大睡呢!
陈若惜心里这个气啊!感情自己一直都是在对牛弹琴,人家对自己的身世经历根本就毫无兴趣。
此时,早已经过了凌晨,陈若惜的身心也都到了疲惫的极限,看着还在床上熟睡的林浩天,一股无名的火气硬往上窜,她大步走到床边,用手使劲的将床上的林浩天往里面推了推,总算是腾出一块空地,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轻轻躺了上去。
午夜的温度总是冰冷的,即使躺在温暖的床上,也不时能感到从外面传来的阵阵寒意。
陈若惜双手紧贴在胸前,可仍是被冻得颤颤发抖,嘴唇都成了酱紫色,她侧过头,瞄了一看睡得正香的林浩天,气得咬咬牙,一把把被子抓到了自己的身上。
有了厚厚的被子,更何况上面还残留着林浩天的体温,陈若惜顿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浑身袭来,她心满意足的裹了裹身上的被子,面带微笑的沉沉睡……
“啊—切!”
不知过了多久,从睡梦中惊醒的林浩天无缘无故的打了个喷嚏,他浑身发抖的低头看了看身下,被子竟然不翼而飞了!侧过头,再看看声旁,他又忍不住笑了。
他抬起手,轻轻刮了刮陈若惜的鼻梁骨,笑道:“睡得还挺香的嘛……”
清晨,太阳缓缓的从东方升起,明媚的阳光顺着窗户照进屋内,唤醒着沉睡中的人儿。
陈若惜缓缓地睁开眼睛,感觉自己的身上沉甸甸的,她一时陷入了一阵迷茫之中。这时,从身旁传来的一阵轻微喘息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她猛的一震,侧目一看,林浩天正睡在她的旁边,一手搂着她纤细的小腰,一条大腿还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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