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没有关好,刻意留了一条缝。
贺朝阳睡着了,并没有听到有人溜进了自己房间。
房间里窗帘拉得实实,并没有光线透过来,来人贺朝阳床前踟蹰了好久,才慢慢地解开了衣服扣子。
脱下了外衣后,来人轻轻地爬上了床,小心地躺了贺朝阳身边。
女人香气飘进了鼻腔,男人似乎清醒了些,颤抖手顺着女人柔软曲线摸了过去。
身体被侵犯,女人并没有吭声,而是默默地忍受着。
她这样举动无疑鼓励了男方,只见他呼吸骤然粗重,掀开被子,一个翻身就骑到了女人身上。
像是没有尝过女人滋味雏,男人动作非常粗鲁,扯开女人内衣肩带那一刻,柔顺地女人突然尖叫出声!
“救命啊!啊!!!”
这声尖利叫声瞬间响彻了楼层,有个还没有睡觉巡视组工作人员马上就奔了出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走出房门,正好看到了贺朝阳房门中乍然泄露灯光。
“贺处?”
灯光亮起,尖叫女人和已经脱光了上衣男人都楞了。
“你……”
“你?”
还不待他们反应过来,那名巡视组工作人员来到了贺朝阳房门前。
“贺处,出什么事了?”
随着他动作,工作组其他人也醒了过来,李敬州一向浅眠,此刻也来到了贺朝阳房门前。
“这是怎么回事?”他缜着脸问道。
女人抱着被子躲床上,一脸惊慌。
男人看着围堵门口众人,也傻了眼。
“他要□我!”女人率先指控道。
“你放屁!”男人也怒了,“我吃饱了撑得□你?也不看看是谁脱了衣服爬上我床!”
“是你叫客房服务!”
“李兰花,说话要凭良心!”男人指着她鼻子骂道:“宾馆里谁不知道你是个拿钱就张腿贱货,我这床上睡得好好,你脱了衣服摸上来算怎么回事?”想到此,男人终于反应过来,恍然大悟道:“其实你是冲着这屋客人来吧?怪不得那客人要换房间睡呢!”
两个人还那里争执,冷眼旁观李敬州早就听明白了这里官司。看着李兰花露出雪白膀子,李敬州冷声道:“别吵了,穿上衣服到我房间说话。”
“你是什么人?”李敬州坐沙发上,看着匆忙套上衣服男人。
“我是楼下保安,我叫王小保。”男人看到李敬州威严样子,半弯着腰道。
“为什么你会那个房间睡觉?那屋客人呢?”
“是这样,我下了晚班正想回去睡觉,就看到那屋客人从楼上下来了,他好像是不舒服想要买药。我帮他买了药后,他说他那屋晚上老有动静,让我他房间待一晚,看看动静是从哪里来。”王小保挠了挠头,道:“结果我太困了,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那位客人呢?”贺朝阳跑到哪里去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
“我这儿。”门外,贺朝阳声音稳稳地传了过来。
“朝阳?你没事吧?”李敬州看到他回来,稍稍放下了心。今晚事明摆着就是有人给贺朝阳下套,听到女人尖叫声他还真是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被捉奸床,贺朝阳那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幸亏这小子精明,没有着了对方道。
“我没事,就是有点困。”贺朝阳打了个哈欠,讪笑道:“睡前喝了点茶,本来还怕睡不着觉,结果反而困得睁不开眼了。”
说着,还似笑非笑地看了林易一眼,“林主任呢?睡得好吗?”
林易有些心虚,但是当着李敬州面他还是把持住了态度,“是不是贺处体质和别人不一样,我今晚可有些睡不着呢。”
贺朝阳闻言,很稳重地点了点头,“看来我以后还是不喝茶好。”
两人间对话,让李敬州心里有了疑惑,但是又不好表露出来。
现巡视组工作刚刚展开,哪怕这里面被楔了钉子,也不能现□。
不过贺朝阳别人不提,偏偏字字句句针对林易,这里面猫腻,他会搞明白。不过此刻,还是先处理了这王小保和李兰花为要。
“李兰花,你为什么要跑到客人房间里去?”
“是有人打电话叫客房服务。”
“是吗?”李敬州皱起了眉头,道:“经理来了吗?”
“报告领导,来了来了。”一个中年男子匆匆跑了进来,“我是今晚值班经理,我叫刘志阳。”
“事情经过想必你也知道了。”李敬州指着垂着头李兰花和王小保说道:“麻烦你把他们带走。”
“是,是。”值班经理抹了抹额头冷汗,道:“请您下达指示。”
“没什么好指示,”李敬州道:“我只是没想到市招办这么严肃地方还有这么龌龊事情发生,今天她进是我们工作人员房间,明天她是不是就敢爬上我这组长床?”李敬州神色严厉起来,这件事追究谁对谁错根本不重要,重要是一个服务员敢做出这样事,要说后面没有吴州市某些领导默许,给她十个胆子她也做不出来吧?
“这纯粹是误会,误会!”刘志阳点头哈腰道:“我一定会严肃处理这两个人,请您消消气。”
“你不用多说了,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帮我们办退房手续。”
值班经理赔小心,也改不了李敬州主意。
何况他人微言轻,劝两句就罢了,再多说李敬州能直接把他轰出去。
值班经理一手拉一个,硬把李兰花和王小保拽了出去。
“组长,你看今晚事……”第一个发现贺朝阳房里不对工作人员打破了沉默。
“张毅,明天一早你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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