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昭,你再谈椅子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御史大人简直要抓狂了。
“理越辩越明,事越说越清。大人,今日大堂之上,太子殿下可入座,司马师可入座,便是远道而来的左贤王也可入座,却独独少了当朝郡主,武帝陛下义女的一把座椅。大人,说我一介白身不配评论司马将军功过,无非是认为将军领兵之道精妙绝伦,学生不懂,不会,也指责不出什么错误。”
“可是现在,御史大人自是通读礼法学究天人之辈,学生师之敬之,您却也难免有疏漏错误之处。学生我说你少一把椅子,对也不对?便是连大人这般德高望重沉稳锐利之人都难免会有小错误,他司马师一介新人,面对错综复杂的战场局势,岂能无错。”
蔡文昭侃侃而谈,御史大夫一时语塞。
“司马师,你可敢说一句,偌大的战场之上,千钧一发之间,你从来没有计算失误过一次,指令从来没有出错过一次,对局势判断没有误差过一丝?”蔡文昭咄咄逼问道。
“何为战争?与人斗,与天斗,与地斗,战场之上的信息错综复杂,更是变幻万千,自然是没有人能够全知全能百发百中。本座自然不是那狂妄无知之人,战场之上很多时候本就是比拼的乃是谁范更少的错误,从而积累更多的优势,直至转化为胜势。”司马师眉头微微一皱,不过依旧傲然回答道,对于领兵打仗他有的是自信。
“一派胡言。”蔡文昭突然一声呵斥。
此言一出,满堂俱寂。
司马师更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蔡文昭竟然敢这般的嘲讽他行军打仗十数年的经验。
“蔡文昭,你算什么东西,就凭你也敢大言不惭的质疑本将的行军心得。”司马师怒目而视,这是他最骄傲的地方,岂容一个无知小子肆意冒犯。
御史大人也是有些被蔡文昭的行为给气笑了,很有趣味的看着蔡文昭:“蔡文昭,你可知道,今日你在评论的是谁?他可是我大魏年青一代最为天才的将领,更是最有可能成为神将的俊杰。”
“我说了他对战争的领悟就是四个字,一派胡言。”蔡文昭又重复了一变,然后便是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本皱巴巴的书本,在所有人费解的眼光之中,便是翻动了起来。
哗哗哗!
蔡文昭故意来回翻了好几遍,然后定在某一页上,似乎有些吃不准的又看了一遍,然后,合上书本。
“我那个便宜师傅给我的本子上写了几句话,大概意思就是什么是真正的兵法大师,什么叫真正的一流谋士,就是言必中,谋必成。便是在错综复杂的战场,只要略一计算,那就是全知全能,就是能够掌控一切。真正的统帅在战场之上就应该是无懈可击,什么比拼是的错误犯的最少,什么转化优势为胜势,简直就是愚不可及,真正的统帅在出手的那一刻就已经算好了在某地某时某刻取下敌军首级。”
蔡文昭将皱巴巴的本子收起,然后重重点了点头,然后摇了摇手指:“嗯,就是这样,失误?不存在的。”
“简直岂有此理,蔡文昭你懂什么战争,你懂什么谋略,简直可笑。”司马师忍不住嘲讽到,实在是被蔡文昭轻蔑的语气气的不清。
“怎么你是在质疑郭师傅。”蔡文昭抬头望向了司马师。
“质疑你师傅又……”只是话到嘴边,司马师突然想到了一个名字,便是生生吃了下去,赶紧追问道,“你方才看的是什么!”
“哦,你说那本小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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