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可以坐的椅子上也布满了灰尘,嫌恶的皱了皱眉,对于这些人非要选择这种地方感到烦躁。
“哼!不愧是白鸠,如此狂妄,还敢只身一人到这里来,不得不说让我很是佩服啊!”男人粗犷嘶哑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激起微弱的回音。
“……”听着男人难听的声音,官席觉得自己刚和小歌儿通话后的好心情已经快要消失殆尽了。
选的环境不好就算了,竟然连声音都如此让人不悦,一向洁癖的官席快要忍不了了。
“敢劫我的货,你也不错,不过一直不出来,不会是……长得太丑怕污了我的脸?”官席再次优雅懒散的打了个哈欠,无聊又带有恶意的调侃道。
“哼!”冷哼一声,男人终于出现在了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空旷的一楼里懒散的像是没有骨头的官席,满脸愤怒。
“哟,果然是怕自己长得难看污了我的眼,唉,其实不怪你啊,要怪就怪你父母,基因没有遗传好”说到此,看着楼上男人愤怒的快燃烧起来的表情,突然恍然道:“不对,应该是遗传的太好了!啧~我家小歌儿说的果然没错,人丑就喜欢多作怪~”。
“你!哼,你尽管敞开了说!毕竟这可是你的遗言了,我会让我的手下把它录下来,等你死后寄到你昼楼当作礼物!”男人黑着脸,阴沉着笑着冷声道。
不错,会说话~不过……真是可惜呐!
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的可惜,官席眯着桃花眼道:“下来吧,这里面都是你的人,我也做不了什么,我可不习惯仰着头看人,累的慌,我家小歌儿都不舍得让我仰着头看她呐~”。
“白鸠不愧是白鸠,到现在还有心情想着风花雪月!”男人讥讽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也转身下楼,这诺大的屋子里暗中可全是他的人,只要他有什么异动,就会立马被击毙,任他白鸠有通天的本事,也拿他无法。
看着男人下楼的背影,官席垂着的漂亮勾人的眸子里闪过杀意和嘲讽。
竟然真的敢下来,如此,成全他吧,自己可是很赶时间啊!
无聊的站在原地看着男人一步步下楼,官席又道:“我的人呢?”
“你的人?他啊,哈哈,被我们折磨的可够呛,不知道你还认不认得出他”男人说着向楼上使了个眼色,随即一个浑身沾满了鲜血的人被从楼上推出来绑着,掉在了空中,身上的血一滴滴的从高处滴下,溅在充满灰尘的地面上,溅起无数飞扬的灰尘和血点。
抬头看了空中的人一眼,官席沉声道:“可真是好手段!竟然如此残忍!”。
“哈哈,多谢夸奖,若没有点手段,我怎么会成功截了你的货,还……马上会成功杀了你!”说完男人眼神一厉,狠狠地将手中的铁子弹飞射到窗户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后玻璃应声碎裂。
随之一起想起的,还有无数枪声。
眼中闪过阴翳,官席飞快的退到角落,拔出早已上膛的枪抬手便射。
每射出一发子弹,便打落敌人瞄准他后射过来的一颗子弹,顺带,带起楼上各个角落里无数的哀嚎声。
男人早已躲开,蹲在障碍物后面,本以为自己的人手轻易就能解决掉单身一人的白鸠,可等到枪声结束,他只满耳听到的都只有自己手下的死亡哀嚎,像是一曲死亡序歌,一声声令人压抑恐惧绝望。
“啧,怎么现在当起了缩头乌龟?”少年充满诱惑力的带着丝喑哑的声音伴随着一步步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
男人打了个寒颤,听着耳边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狠了眼色,猛地扑到已经被打落绳索落在地上的满身伤痕的人身边,抓起他挡在自己身前大吼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他!”说着拿自己的枪抵住那人已经满是鲜血的脑袋。
“呵”轻嗤一声,讥嘲的低声问道:“和我玩人质这一套?可惜……你的人质可不值钱!”说完,直接干脆利落的开枪打在那人的脑袋上。
身前挡住自己的人脑袋被爆开了,脑浆和鲜血全部溅到自己脸上身上,男人吓得直接扔掉了他,惊恐的看着那个笑得妖娆美好的少年。
“你……他,他可是你的人……你……”结结巴巴的想要说什么,却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我的人?在他受不了折磨开口的一瞬间,就注定了该死,你……去陪他吧!”说完不等男人抬手开枪,就随意的将他一枪毙命,看着男人大睁的不可思议的双眼,缓缓道:“就当……我这个老大送他的去黄泉路上的陪伴了!我多善良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