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批奏折了。
楚雨轩给皇上行了礼,问道,“母后说父王龙颜大怒,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说与儿臣听听,说不定儿臣可以为父王分忧解难呢!”
皇上点点头,使了个眼色,身旁的贴身公公就将奏折递给楚雨轩。楚雨轩也知道是关于八字的事情,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钦天监从来都没有这么坚定过,恐怕是真的相克,才会冒死触犯龙威!
可是他见永怡跟楚向宇活的好好的啊,管人家夫妻的事情干什么?
楚雨轩看着皇上,问道,“父皇也觉得他们八字相克吗?”
皇上揉着太阳穴道,“他们不相克,都克朕,一会儿你将这些奏折和这几个该死的老匹夫都带去南亲王府,朕成全南亲王不再管他的家务事,可是他要将这些事情给朕解决掉,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朕就下旨,他要是抗旨不尊,朕就命人抓他坐大牢!”
楚雨轩听着,怔了一下,那边的公公已经开始收拾奏折了,有十几二十份那么多呢!
皇上看了另外的奏折,道,“这些,都是关于渊王的事情,都带去给他,跟南亲王府的流言有关的都搬去给他!”
皇上刚说完,太监就将奏折整理成一摞了,剩下的只有几本了,皇上看着,就更生气了,一整个上午,看的都是楚中天的家事,楚中天倒是悠闲了,脸上受了点伤,就在家里闲着无聊了,净给他惹事!
楚雨轩无语,“儿臣听说南亲王昨日受了伤,这些奏折……”
皇上听着,满脸的不悦,像是指责楚雨轩,“怕什么,只是脸上受伤,又不是受重伤,怎么会看不了奏折!”
楚雨轩被训斥得愣了一下,看着皇上,“父王不知南亲王被刺伤的事情吗?应该跟南亲王府抱着孩子哭着离家出走有关!”
皇上听了,伸直了脖子问道,“他死了没?”
楚雨轩听着,嘴角抽了抽,满头黑线啊,要是楚中天死了,肯定整个京城都知道了,父皇能不知道吗?
只听见皇上冷哼,“没死也不奇怪,把这些奏折都给他,要是他没力气,不是还有他儿子吗!”
太监端着奏折,请跪着的几位大臣起来,那些大人估计是跪得太久了,腿都软了,应该多半是被吓的吧,去南亲王府!!
楚中天受伤了,这些奏折估计都落到他儿子手里了,皇上派楚雨轩送他们去南亲王府,要是被楚向宇打断胳膊打断腿怎么办,楚向宇下手可是狠啊!
一想到这些,原本大义凛然的官员们,都懊悔了,怎么那么倔强呢,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想直接晕倒在皇上面前了,被太监抬回府去,总好过挨楚向宇的打啊!
有个机灵的大臣直接晕倒了,然后听见砰的一声,就真的被砸晕了。
太监上前去查看,皇上摆摆手,“不管是生是死,统统抬去南亲王府!”
太监听着,愣了一下,另外的几位大人,脸上都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楚雨轩扫了他们一眼,迈开步子就出去了,接着就是走着,然后就是这几个官员了。
刚走了几步,茹馨儿就对皇上说道,“皇上,臣妾求了你好多件事情,您一件都没答应,夜轩之前也是被人害的,要是不找出害夜轩的人,还剥夺他在御书房帮您批奏折的权利,夜轩这些天都闷闷不乐的,臣妾只给您生了一男一女,若善总要嫁人的,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是夜轩不一样,他可是臣妾的命根子啊,他闷闷不乐,臣妾更加难受啊!”
皇上听着,有些不悦,不懂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茹馨儿提这件事情,以前没觉得什么,自从查出来,她骗了他之后,就不想再听她说批阅奏折的事情了,心里总会不自觉地拿她来跟茹云儿作比较,茹云儿从来不过问前朝之事,就连朝着有什么官员都不知道,而她,权欲太重,重的都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皇上想到这,摆摆手,道,“这些事暂且不提,省的回头太后又训斥朕,朝中的大臣们也不同意,夜轩还年轻,心性不定,让他多读书,修身养性吧,还有若善,都已经十七岁了,亲事也该定了吧,你相中哪家少爷了?”
茹馨儿听到皇上说这些,顿时有些心冷,他之前答应过她在若善生辰恢复公主封号,可是,因为永怡跟芳草坊施压,就没恢复,茹馨儿想到若善过生辰时的闷闷不乐,心里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