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安排进家门。
事已至此,林家欣为了顾全面子,只好同意。
在后来的日子,凡志成认真做事,脚踏实地,展示了他的经济才干,博得公司上下赞誉,林家欣这才消除了对凡志成的成见。
哪想到,到后来还是出现凡志成在外面养女人的事情。
男人在外养女人也不是什么大事情,然而,林家欣女婿在外养女人,无疑是扫林家欣的脸面,林家欣怒不可遏,不过,他还是隐忍,装着不知道这事,女儿在家闹得再厉害,他从不过问。
再后来,凡志成发生了利用项目投资建设、大肆贪污项目款、为情妇筹集资金建项目的事情。
林家欣是明白人,凡志成劣根滋长发作,滑到了那条道上去,不送他进去,搞垮宏泰集团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因此,没有人可以为凡志成说情。
林家欣之所以这么久没有动范志成,是因为凡志成还涉及到早期的经济问题,现在早期的经济问题已经查清楚了,就在这一两天,他要动范志成,只不过他还是考虑,怎么应付媒体,把影响减少到最小程度。
林家欣走进书房,自己没有坐,也没有叫徐建川坐。
徐建川没有坐,岳父大人心情不好,不坐,他也不能坐。
“你去见他了!”林家欣问。
“他电话约我见面,我去了!”岳父大人派人监视凡志成,不然他怎么知道自己去见范志成。
凡志成也够悲哀的了,林家父、女同时派人监视,他还有什么好过的日子。
“他讲什么话了吗?”林家欣问。
“就讲些怨气话!”徐建川回答。
“他还有希望吗?”林家欣问,不看徐建川。
徐建川头脑疾速运转,这话应该怎么回答,难道岳父大人对凡志成还抱有一线希望,但他又觉得不太可能,岳父大人白手起家能够有今天的成就,不是看不透彻人的人,但岳父大人为何要征求自己的意见?
难道岳父大人试探自己在这事上的态度,徐建川想了想,决定实事求是回答,他说:“没有希望了,爸!”
林家欣转脸徐建川,目光犀利,厉声道:“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希望吗?”
徐建川这一刻明白了,岳父大人对凡志成早已不抱希望,他之所以问自己,是要用凡志成的事情敲打自己。
徐建川看着岳父大人,神情镇定,不说话。
“他外面有女人,这样的人永远也没有希望!”岳父大人语气恨恨,仿佛连带着所有女人都恨,是那种恨之入骨的恨。
徐建川心忖,你在外面不是也有女人吗?怎么没见着没有希望呢?如此说来,凡志成没有希望,外面有女人并不是唯一要件,他没有希望,根本在于他的自身!但是,他知道不能这样讲,自己只能保持沉默。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林家欣目光盯着徐建川,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透视。
“爸!”徐建川不好说话,叫声爸。
“你外面是不是也有女人!”林家欣目光逼视徐建川,“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爸!”徐建川发现,凡志成的事情对林家欣打击太大,失去理智,有迁怒人之嫌。
“回答我!”林家欣从来没有这样过,脾气几乎达到狂暴程度,“是不是外面有女人!”
没有退路了,徐建川说:“一个人有没有希望,不是他外面有没有女人,是他自己没有希望!”
“狡辩!”林家欣怒道,“你在外面有女人,你一样没有希望!”
“岂有此理!”徐建川突然喷发了,他不允许林家欣侮辱他的女人,绝不允许,“林铃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岳父大人,你没有权利诋毁我的女人!”
林家欣目光盯着徐建川,面色铁青,眼眶布满血丝,身体微微颤抖,面部肌内抽搐,嘴唇哆嗦,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凡志成虽然不屑,但从来没有与他顶过嘴,徐建川还没有娶女儿,就顶嘴,且公然以侮辱他外面的女人顶嘴,这还了得,林家欣怒道:“凡志成是一条狼,你也是一条狼,一条比凡志成更可恶的恶狼,滚,你给我滚!”
“你是林家的珠穆朗玛峰,你要把林家任何人变成恶狼轻而易举,我堂堂正正走进林家,无须要你叫滚,现在我就堂堂正正走出去!”徐建川毫不让步,义正词严,“不过我要告诉你,林铃是我的女人,我要带走林铃,你没有权利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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