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翻了一下,看来这家伙差点让胖子气晕过去。
这条路比我想象的艰难。胖子似乎是铁了心要难为我,一路上没有接手过杰克。而其他人。包括两个客家人个子都偏矮,没可能背起来杰克。要是把杰克给他们背。杰克的两只脚一定要拖在地上,那两天下来。他的两只脚该磨没了吧。
无惊无险的走了两天多,在一条只有一人宽的陡峭石梯前,一个客家人说了声:“到了。”
我走到石梯前,用独眼兽手电向上照去。这是一条沿着几乎笔直的洞壁向上凿出的石梯,很高,独眼兽手电照不到石梯的尽头。很多地方只是在石壁上凿出一个浅凹落足,而有开凿石梯条件的地方,也仅凿出不足三指宽的石梯,连脚掌都踏不牢。石梯两边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看来
只能像攀岩选手那样,依靠手足向上爬。
“我是来参加极限运动的吗?”我嘟囔了一句。
杰克在我背上叹了口气说:“看来你这一路力气白出了。”
看来杰克气馁了,我故意点点头。我当然知道不可能背着一个人爬上这个石梯。可是我相信胖子不会让我们走到这里却没有上去的办法。
果然,胖子拍了一下一个客家人的肩膀。:“你一个人上去。”
这个客家人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胖子,又看了一眼唐语默,扔掉背包,从我身边挤过去。一只手打着火把,像一只大马猴一样轻松灵活的向上爬去,很快就消失在独眼兽手电光中。
火把的光就像在空中摇曳,像悬在空中般无助,我觉着这个光有随时坠下来的可能。
突然,火把光消失了。我有种想捂住头或跳开趴在地上的冲动,我觉着下一刻就会有一个高唱着征服的人摔下来。不过我看见背上的杰克,都没事儿人一样仰头看着高处,只好强忍住这个冲动。摔下来也应该先砸中杰克吧。
果然,空中有东西落下来。是一根绳子。
胖子抓住绳子用力向下拽了几下,把绳子的一头绑在腰上,踩着石梯往上就爬。爬了几下转过头对我说:“你最后一个上来。”
如果不是背着杰克我一定跳起来骂他了。“我背着伤员你让我最后上,成心的吧,想玩死我还是杰克!?”
“猪啊你。”胖子眼珠子一瞪。“先把他吊上来,还有富米。”
“杰克这伤怎么往上吊,没办法固定,绑哪里都会碰到伤口。”
“嗯。”胖子眼珠子转了转。“绑脚上吧,倒着吊上来。”
杰克从我背后伸出一根中指给胖子。
胖子‘啪’的拍掉杰克的手。“这根绳子很结实,同时吊两个人上来没问题。怎么安排你看着办。”
说完,胖子呼呼地向上爬去。
胖子离开这里,很多事就要由我决定。我先把杰克放下,踅摸了一下。等绳子再一次垂下来我对老挝人示意:你俩先上去。
绳子固定在布阿松身上,我这里一给出信号,很快两个人就被吊上半空。
然后是所有背包,阿三和杰克同时上去的。所有人都离开后,我最后一个升了上去。
不过,我没有看见地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