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个问题我想过,而且只有一个解释。
“我捕杀了一条大鱼,把他拖在漫水坝上。之后我在岸上休息了一阵子。当我趟水过漫水坝时,那条大鱼不见了。你认为有没有这种可能。
黑曼罗正在某处消化那条大鱼。”
‘唔’伍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只手在山羊胡子上捋了捋。“这种可能性还是很大的。而且似乎也没有第二种说得过去的解释。”
“我走到了地下湖的尽头。”好像重播。这句话和上一句不但语气完全一样,我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可是空气却一下子凝固了。
我对两个人谈到过这个话题,可都无一例外的被引到黑曼罗身上。无论是地下溶洞时的唐语默,还是目前的伍伯,他们都在避免话题向堤坝
对面发展。
我想知道为什么?和打破这个桎梏会引发什么后果。
我的两句相同的问话起到了预想效果。伍伯的脸变得不自然和恐惧起来。而且很明显他抑制不住这种恐惧,尽管他在拼命装出一副漠不关心
的样子。
胖子很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可是他并不知道我在地下河的尽头看到了什么,只是听到我问出了两句完全相同的话,和看到伍伯掩饰不住
的恐惧表情。
我注意到胖子把脑袋转向了我,并且保持着这个姿势,他大概在等待我眼神的交流。我没有理他,尽管我知道这货一定如百爪挠心般难熬,
这事让他知道个开头,不给他讲完整了他不跳起来骂娘才怪。我可以想象的出他的眼神,应该能杀人吧。
可是我熟视无睹般盯着伍伯,我知道他在做思想斗争,他在考虑说还是不说,或者说多少、瞒多少。不管怎样,只要他开口就好,我有罗布
泊地下冒险的经验,又认定了这个地下和罗布泊地下一定有联系,那他话里的虚假成分我还是能做出判断的。
空气凝固了至少有五分钟时间。我感谢胖子没有跳起来质问我或伍伯,没有破坏这个压抑和极具压迫感的气氛,这对他来说实在是难熬。
伍伯终于叹了口气,我看到他的肩膀瞬间塌了下来,就好像两个肩上压着很重的东西。
“那里是禁地。我的族人至少有十代没踏足过那里了。”说到这里伍伯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两个眼角都明显下垂了,可是眼睛却比开始
时大了一些,应该是不在刻意眯着眼睛的缘故。
“看来你对那里很好奇,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可是我有个条件。”
伍伯说到这里又眯起了眼睛。真是人老成精,他这表情明显给我下套的节奏嘛。
我一边想着该怎么回答,一边转过头朝胖子看了一眼。胖子那双如怒目金刚般的眼睛,立刻对我放出超过十万伏的电压,我感到身上某处一
紧,浑身发麻的把头转向伍伯。
“说说你的条件先,我虽然很好奇,可也不会随便答应你的条件。万一你的条件太离谱,那我宁可不满足这点好奇心。”
“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要求你们答应,不把在这里看到的一切泄露出去,保证我们族人平静和不受影响的生活。”
我想了想说:“我答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