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我又转头对客家人说:“客家医?”
客家人点点头。“我姓唐。你可以叫我唐大夫。”
我眉毛不由自主的一抬,发现这个客家医肤色白皙,跟这里我过见的其他客家人黝黑的皮肤区别很大,倒是和唐语默的肤色有几分相似。白
,没有血色的苍白。
“唐大夫,我朋友的伤你都看到了。如果短期内不能离开这里就医,恐怕会恶化。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唐大夫一只手轻轻扇着杰克背上尚未干的药膏。对我说:“他背上的伤好处理,只要连续涂抹这种药膏一个月。伤口基本就愈合了。深处的
伤会长出新肉,基本不会影响他以后的生活。当然,他的背会留下很难看的疤,我想这是可以接受的吧。
而另一个人的骨折比较麻烦。有一个地方骨头碎的挺严重,我要慢慢给他捏合起来,这需要时间。还有就是比较疼,我这里没有太强的止痛药,如果能解决这个问题,我马上就可以给他接骨。”
没想到在这里能碰上中医接骨的大夫。似乎所有难题都迎刃而解了。
我笑笑说:“我这里有止痛剂,你可以随时给他接骨。可是他背上的伤。这里。”
我指了指杰克伤口边缘,参差不齐如根状物的疤痕。“这是一种类似植物的东西扎在他体内的根,不处理掉的话会不会感染或有后遗症?”
“其实当初你对伤口过度切除了。把中间的发光物切除后,它的其它部分就会融入人体组织,不会有不良反应。他目前这个样子,主要是前
面两次手术,特别是第一次手术造成的。是你干的吧。”
我‘……’
“不是你的错,当时那情况我也会这么做。”杰克虚弱的语气安慰着我。
我感激地点点头,趴在他耳边说:“谁的嘴这么快,什么事都往外说。”
杰克脑袋稍微抬了抬,凑近我耳朵说:“我。”
“唐大夫,这个病号不需要镇痛,你把他药膏里的镇痛成分去掉吧。”
富米比我想象的坚强。接骨持续了近一天时间,吗啡的止痛效果早就过去了,他忍住没有哼一声。当然不是我吝啬,是因为那是我们最后一
支吗啡。
这个地方温度很高,杰克的伤口不允许包扎。这一点我们知道,最初给他包扎伤口是因为怕伤口感染,现在好了,这种药膏的味道似乎有祛除蚊虫的作用,杰克的伤口裸露在外面,很直观的看得出有没有感染或好转。
胖子回来后心情很好,甚至开起了杰克的玩笑,说他这样子很像七星瓢虫。
我是不知道胖子跟萧婷出去干什么了,杰克就干脆不知道他俩一起出去过,还乐呵呵的自嘲:那我就是七星瓢虫王。
真不知道他要是知道刚才萧婷跟胖子鸳鸯戏水去了,他还笑得出来吗。
天黑前,这里终于静了下来。
我知道已经不可挽回,我们短时间不可能离开这里。那我就必须要和胖子交流一下各自的信息,还有就是分析客家人留下我们的真实目的。
大水冲毁了滑索绝对是一个借口,我没有打算前去查看。他们这么说就一定有准备,他们甚至可以自己破坏掉一段滑索,一定不会让我看出
破绽。
我给胖子递了个眼色,走向另一个房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