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艰难的这一段爬过之后,裂缝就开始收缩了。尽管体力透支的厉害,看到希望了,对生的渴望刺激着我向下爬去。很快手电光能够照到裂缝对面了,急剧收缩的峭壁马上就要合拢似的。我不确定的看了看下面自语道:“他们呢?”
到了这个位置,再往下已经没有意义。我们的笔式电筒都看得出下面已经趋于合拢,再往下人就要塞进裂缝里了。看来他们早就下来了,并且横向寻找到了出路。问题是我和刘班长没法确定他们往哪边走的,我俩又不能分头去寻找他们。我俩一商量,决定就在原地等。他们找到出路或有安全的落脚点,一定会回来接我们的。
赵排长没有令我们失望,大约二十分钟后,裂缝一边照过来一道亮光,紧接着传过来赵排长的声音:“刘班长你竟然也下来了,你怎么下来的?”
我当然不会背着他在这里等人,刘班长背靠着峭壁看着手电光方向说:“强哥背我下来的。”
赵排长张着惊讶的大嘴,攀爬过来,看了看我虚脱的表情相信了。“强哥,你不是人。”
“骂人呢吧。”我想反问他一句。不过我真的没有力气,话都懒得说。就是非常非常想睡觉,要不是脚下的裂缝还有吞噬掉我的可能,我站在这里的时间就睡着了。
赵排长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饱含崇拜和敬佩的话,还有更深层的意思。
“我们找到一块平地,他们都在那里休息。”赵排长犹豫了一下,又说:“强哥,怎么样,还顶得住吗?”
显然赵排长看出了我状态差到极点,有些担心我。
我的状态自己很清楚,透支的太厉害。爬下裂缝直线距离不长,用的时间可不短,目前我连看表的心思和力气都没有,身体极度疲惫,这种状态我这一生都没有经历过。身体酸胀,全身,每一寸都是这个感觉。脑子发木,反应能力迟钝的可怕。赵排长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是忽远忽近的感觉。
我必须要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否则我会崩溃的。留在这里我会死掉的,这是我当时的第一反应。
“走,我们过去。”说完我睁开眼睛。
视线有些模糊,我能感觉出来,赵排长调暗了手电照着我。不过他拿手电的手不稳,手电光晃来晃去的。
我说:“赵排长,别晃动手电,眼晕。”
沉默了片刻。赵排长说:“让强哥在中间。”
这句话显然不是对我说的,我看到刘班长挪到我的另一侧。
横着爬向一边的过程中,刘班长嘴里咬着的笔式手电,始终把光打在我身前。赵排长跟我也保持着极近的距离,随时准备给我援手。这时候,裂缝间的距离已经近到不足两米,峭壁坡度也很缓,我即便处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也有惊无险的走完了这段距离。
我们的回归引来一阵欢呼,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把我和刘班长拖上一块平地。我在平地上坐了一下,不是一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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