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有些糊涂,可是绝对支持萧国林的观点,我觉得萧国林现在叫他去死,他也不会反对。
赵排长的表情很痛苦,都要哭了的样子。在这个问题上,他比徐新明有远见,对危险的预见性要高很多。徐新明只是为激动下违反了赵排长的命令不安,赵排长则很明显是恐惧再回到他们发现的水源地。
可是现场多数人的态度,让他也不得不考虑,更何况萧国林发表的意见,比他更具权威性。
我看赵排长站在那里犹豫不决的样子,知道这时候需要有人帮他作出决定。萧国林的表态其实已经给这件事定性了,目前只差一个人往前推一把,这个角色我不适合。可是我知道谁合适。我悄悄地向刘班长递了个眼色,太黑,他没反应,我一想,也是,这黑灯瞎火的扔石头还差不多,你把脸扭成麻花他也不一定看得见。
我一看这样不行,咳了一下打破了沉默:“刘班长你跟赵排长商量一下行动方案吧,这个萧队长不在行。”
最终还是我做了这个推手。刘班长马上借机走向赵排长,很谦虚的说:“赵排长是警卫连老人,我听赵排长安排。你看我和强哥突在前面怎么样。”
我一听,这是听人安排的语气吗?不过让我俩突在前面我倒没什么意见,在前面能第一时间发现宋贵龙的踪迹,这也是我的愿望。再说目前只要刘班长去哪,我是一定要跟在身边的,他的枪在我手里,我怎么也要装出个样来,别让赵排长找借口让我还枪。
六神无主的赵排长,在更有主见的刘班长面前很快就妥协了。转眼我们六个人分成两组,向水源地出发了。
我和刘班长、徐新明作为第一组走在前面,强光手电背在徐新明身上。赵排长、萧国林和曹明哲在十米左右的后面,打着笔式电筒跟着。为了以防不测,强光手电光圈调的很小,光线也调得很暗。维持在后一队能够看到我们的程度。
强光手电照明下,我才大概看清了我们所处的环境。这个空间似乎更加巨大,地面微微倾斜,我们是在往下走。赵排长和徐新明第一次出去找水没有留下记号,因为他们是沿着这个空间的一边走的,是我们的左手边。
地面光滑如镜,很明显是水流冲刷的结果。洞壁则很粗糙,没有人工加工过的痕迹,就是一个天然的洞穴。往前走了十几分钟,地面发生了人为加工的痕迹,靠洞壁两米左右宽度不在向下倾斜,跟向下倾斜的地面形成落差,就好像沿着洞壁修了一条两米宽的道路。
我拍了拍徐新明,示意了一下该怎么走。徐新明指了指微微下倾的光滑地面,用口型告诉我,船在下面。
洞里的地面很光滑,看不到灰尘。其实我们下来裂缝,就失去了宋贵龙的踪迹,这时候也只能先摸清这里的情况,在决定下一步行动了。
继续沿着微斜的地面走了一会儿,沿着洞壁的路面已经在我们头顶上了,这时候,徐新明站住脚步,用口型告诉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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