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两次激烈的交火,子弹消耗量很大。我们现在只余下五排自动步枪子弹,七排微*型冲锋*枪子弹和四颗手榴弹。赵排长没有把他的手枪算进来,在对付那种大家伙的时候,手枪的确起不到什么作用。
自动步枪都在我们这一组,赵排长和胡爱国各有一支,这样五排自动步枪子弹就交给了他俩,赵排长拿了两排,余下的三排给了胡爱国。微*冲我和徐新明各有一支,赵排长觉得上面的危险性要小很多,只给了徐新明两排子弹,剩下的微*冲子弹都交给了我。刘班长要了两枚手榴弹,赵排长和胡爱国每人拿了一颗。
肩背式步话机和照明给了徐新明,为了以防万一,我给了徐新明两只火把。萧国林很自觉地担负起背负火把的任务,我、赵排长、刘班长各背了一支火把,剩下的八支火把就被萧国林跟曹明哲分别背上了。然后每人背上一壶水和一包脱水的鱼肉就出发了。
我们的搜索路线还是很保守的沿着洞壁的另一侧展开。这个地下洞窟在我们落脚的地方很窄,就好像是一个入口似的。可是我知道事实不是这样的,我们这里的地面很粗糙,没有人为加工过的痕迹,纯粹是地质变动形成的。这样带来的好处是我们可以任意选择一边进行搜索,而不必担心迷路。
赵排长点燃了他的火把在前面带路,我和刘班长紧跟在他身后,在后面是萧国林和曹明哲,胡爱国在最后面,他也点燃了手中的火把。
洞壁这一边并没有直接向水面方向延伸,好像是兜了一个大圈子,才向水面合拢过去的。在接近水面的时候,我们又发现了一条沿洞壁修筑的岸堤。
这道岸堤比另一侧的岸堤要宽些,大概在三米左右,形状特点跟那一条基本相同。可是看到这一条岸堤时,我们都沉默了,都呆呆的看着它没有人率先说话。
两支浸满油脂的火把亮度很大,虽然不能照的很远,可是眼前的情景就能照的很清楚。堤岸上有两排很深的车辙。
这两排车辙都快有半指深了,从堤岸上延伸下来,到光滑的微微倾斜的地面,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就好像车子到了这里就凭空消失了一般。火把照不了太远,赵排长举着火把又往前走了十几米,站住了。车辙似乎没有尽头,要通向堤岸另一端似的。
萧国林蹲下身子,让胡爱国把火把打到眼前的车辙上,用手沿着车辙痕迹摸了一会儿说:“这是两轮的大车轧出来的,车轮应该是硬木制成。从车辙的距离看,车子的宽度要超过两米。这种规模的车子不适合人力拖拽,*是畜力车。可是无论车子往哪边运东西,这条路都不足以错开车,车子是怎么回去的?这条路如果很长的话,车队到了一侧卸货后再集体返回,这个效率也太低了,说不过去啊。总不能这些车子都一次性用完就毁掉?”
萧国林用脚步量了一下车辙外面的距离又说:“这也有种可能,错车距离不够,单纯赶着牲畜回去还是没问题的。”
萧国林的疑惑在我们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后找到了答案。洞壁上被开了一个巨大的凹洞,我们在火把照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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