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重新定位。我每跑动几步就捡起两块石头,或扔向洞外或扔向凹洞的另一端。我的策略起到作用,没多久腕足的攻击方向改变了,向凹洞的另一端狠命抽打着。
我往回跑的时候才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我无法控制脚步产生的水声。这几乎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我只要一跑动就必然会产生很大的水声。或者是在这里等死,或者是…我稍微想了一下,静静地趴下来,向回爬去。
爬的速度当然很慢,特别是在心急如焚的情况下,这个速度简直能急死人。可是我没有别的选择,这非常考验一个人的心理素质,巨大的腕足在我头顶不断地扫过,有时甚至直接拍打在我身边的地面上。每次腕足擦身而过,都让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几乎要跳出胸腔的感觉。
我身心疲惫的爬回裂缝时,刘班长还处于昏迷状态,一滩烂泥般软软的靠在裂缝上。在赵排长的协助下,我把自己塞进裂缝。赵排长看着我说:“你流鼻血了。”
我抹了一把,手上马上变成红色。我仰着头,把冰冷的袖子搭在额头上。要尽快止血,刚才剧烈的活动和紧张的快要爆表心跳,让鼻血无法止住,再这样下去我会是因鼻血不止死掉的。
袖子上冰冷的水,不但流在我的头上、脸上,也淌到近在咫尺的刘班长脸上。他被这冰冷的水浇醒了,刘班长没有问自己是怎么昏迷的,反而说了一句不搭边的话“谁受伤了?”
我刚想问他,你怎么知道的。就听到他接着说了一句话“这么重的血腥味。”
这句话一进入我的耳朵,我就打了个冷战,身体瞬间僵硬起来。刘班长跟我紧贴在一起,我身体的反应,他首先就感觉到了。不过他明显误会了,声音虽说不大,却很严肃的说了一句:“你他*妈的对着男人也能硬起来。”
这是刘班长第一次对我爆脏口。我直接就一个字“靠”
这一次赵排长反应过来了,手中的火把都无力举起,向我这边歪过来。脸色在火把映照下,都能看出惨淡的白。刘班长看了看我俩的表情,不由自主紧张起来,问道:“怎么了?”
“完了,这回没办法了。”赵排长语气低沉的说。
“到底怎么了?!”刘班长都有些压不住声音,很愤怒于这种哑谜。
回答他的是一声剧烈的腕足抽动洞壁的声音。
“我们暴露了,血腥味太重。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我在他耳边说说完这句话,又转头对赵排长说:“我出去把它引开。”
我推着刘班长往外挤,刘班长苦笑着说:“没用,你的血流的到处都是,我身上也有,墙上也有。不如出去跟它拼吧。”
赵排长问我:“我们拖住它多少时间了?”
我看了看表“三个多小时,他们恐怕还没到那头。不过也差不多了。”
我们三个人对视一眼,点点头。拼一回。
ps:拼不动了,休息几天吧。正常情况我是每天一更,如果加更会提前或当天第一更时说。没有说的话就一更。请大家继续支持,谢谢。